脑袋
“你这贱女人,还不给本王住手,不知死活的女人,看来你是忘了自己的处境。”南宫磷俊逸的脸蛋几乎扭曲了,红着眼眸怒吼,脖子上青筋乍现。看来是气得不轻啊,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确实让他猜不透,甚至招架不住,居然就这么落在了她手里,叫他情何以堪,又是怒,又是羞,然而还有几分他自己可以忽视的赏析。
“王爷,忘了自己处境的可是王爷,别忘了,我尊贵的王爷,您的小命可是我在小的手里,小的的处境,小的不甚在意,可是不得不提醒王爷,小的被您吓多了,这手也不听使唤了,万一没把握好度,你可是要香消玉殒啊。”凌若水边云淡风轻地说着,嘴巴啧啧了好一段时间,似乎在惋惜扼腕,拍着南宫磷的脸,狡邪的笑着,嘴里说出的话却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你说可怎么办才好,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要是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多可惜啊,王爷这张脸可是比万花楼里的红牌姑娘还美啊。”
南宫磷怒火中烧,眼里早已火星四溅了,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杀之剐之。平生南宫磷最恨的便是别人说他那张脸,曾有个不知死活的人竟将他堂堂男人说成美人,可是那人从他说住这话就不在世界上了,南宫磷将其分尸喂了猎犬,如今,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将他与妓院的红尘女子相提并论,叫南宫磷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
“凌若水,你会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的。”南宫磷咬牙切齿地从喉间磨出这么几句不成威胁的威胁。
凌若水依旧狡邪地笑着,眼里不屑极了,丝毫不将南宫磷忿忿之语放在心上。她凌若水可不是被吓大的,这该死的男人,还以为她是以前的凌若水,刚刚他那么对待自己,这仇是定要报的。
凌若水无谓地耸耸肩,对着南宫磷不甚在意地嫣然一笑:“我后不后悔就不劳王爷费心了,而且我从来不会后悔,王爷有那个闲情还是关心关系自己的小命吧。”
“莫不是你忘了,你母亲可还在我手里,你以为你逃出了王府,你母亲会有好日子过。”南宫磷不温不火地说着,眼里的怒火渐进散去,颇为看好戏的表情,盯着凌若水,丝毫不放过凌若水惊讶不解的眼神。
凌若水突然一愣,没想到原来的凌若水的母亲也在南宫磷手上,自己确实没有想过,这可怎么办?怎么也是一条人命,虽然不是她的母亲,可是因为她而被连累,却也是有点于心不忍。
南宫磷好整以暇地盯着凌若水,似乎察觉到凌若水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竟是他看不透的讶异,南宫磷更是一头雾水了,眼前之人确实是凌若水,可是她居然好像不知道她母亲一事,究竟怎么回事?
“你这卑鄙小人,居然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来威胁我一个弱女子,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凌若水咬牙忿恨说着。清泠无波的凉眸似乎有些拨动。
南宫磷不怒反笑,不以为然地说:“我可从来没说过本王是君子,更何况你是弱女子吗?”南宫磷似火的眼眸盯着凌若水,似要将她剖析一般的炽烈,顿了顿继续说,“天下人耻笑?这天下是本王的,谁敢取笑本王,本王立马就要了他的命,这样的人不存在。”
“你还可以更无耻一点吗?”凌若水鄙夷地扫着南宫磷,手上不由得加了几分力道,可是却不见南宫磷又丝毫改变,确实能忍。凌若水在心里大骂:不要脸的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没怎么见过,这样不要脸还义正言辞的男人根本闻所未闻。
“本王不介意。”南宫磷云淡风轻的回着。
凌若水一阵无语,竟有点手足无措了,这下怎么办?逃不逃的出这王府还是一回事,这原来凌若水的母亲又在这男人手里,确实有点难办。
就在凌若水正想着怎么办,南宫磷正想着怎么看好戏的同时,某些不知死活的侍卫破坏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