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上次誰說絕對不上國內的網絡的?」老糙打趣著。
阿笑鬱悶地撅了撅嘴,嘴硬道:「我不知道,我沒說。」
。老八武裝地走過來,「好了準備好了沒有?」
銀環他們點點頭,他朝花飛葉那邊走了過去,「老闆,咱們有一段路要開,我們的建議是分三輛吉普,一輛車四個人,您看怎麼樣?」
花飛葉轉頭看向季靈,季靈點點頭,「行,你跟我一輛車,剩下的,你們要不要分開坐?」
封雲梟和耿修聽季靈這麼問,立刻就領會了她的意思,昨晚的遭遇說明這群人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為了一路上能夠順利,保險起見,他們分開坐更好。
兩人點了點頭,花飛葉便朝老八道:「那我和季靈一輛車,他們兩個分開坐,剩下的座位你們自己安排。」
老八點了點頭,朝瑞克喊道:「瑞克,你和德叔坐這輛。」
而後朝封雲梟和耿修道:「封先生,耿先生,這邊請。」
分配好了座位,一行人便上了車。
老八和銀環和封雲梟坐了一輛車。
老糙還有阿笑以及狼女和耿修坐一輛。
因為從這邊到半島還有很長一段車程,所以大家早早地便出發了。
坐在后座的狼女時不時地就朝一旁的耿修偷瞄,耿修無語地看她一眼,挑眉問道:「有事?」
狼女忍不住湊近過去,耿修抬手一掃,狼女就覺一股力道將她彈回了原位。
「要說就直說,湊這麼近做什麼?」
除了季靈,耿修在對待其他女人時依舊是毫無耐心。
狼女咬了咬唇,心底有幾分火氣,故意嗤笑道:「我聽花炎說,你是什麼朱雀?這不就是鳥人嗎?」
「狼女!」
前方的老糙一驚,慌忙喊了一聲,可緊接就聽一聲驚叫,阿笑忙轉頭朝後看去,就見狼女的整個頭都著起了火。
「老糙!」
阿笑驚慌失措地喊了一聲,老糙忙停下了車,就見狼女的整個腦袋都包裹在了火里,一邊嚎叫著,一邊用手瘋狂地扑打著臉上的火,可那火卻像是有意識般,只包裹頭部,不向任何地方延伸。
「耿修先生,是狼女不懂事,您別跟她一般見識,耿修先生,手下留情啊!」
阿笑在旁慘白著一張臉,老糙則滿頭是汗地不停地勸說著。
阿笑猛地去摸槍,卻被老糙一聲厲喝,「給我老實待著。」
耿修哼笑了一聲,依舊半撐著頭懶洋洋地靠在車門上,抬手打了個響指,那包裹住狼女頭的火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放心,用的不是朱雀火,若是朱雀火,怕是連靈魂都燒沒了,我要想燒你頭髮就不會燒到你的頭,我要是想燒你的臉,就絕對不會燒到你的頭髮。」
狼女呆滯地干坐著,她抬手顫顫巍巍地摸了摸臉,就像對方說的,臉上沒有半分燒傷,只是頭髮是一根都不剩了,光禿禿的剩下一個光頭。
阿笑就見一向沒掉過眼淚的狼女,此時她眼淚卻撲簌簌地往下掉著,縮著脖子抱著腦袋縮在角落了。
阿笑敢怒不敢言地瞪向耿修,耿修白他一眼,「瞪什麼瞪?只燒了她頭髮我就已經算很客氣了。」
老糙趕緊拍了拍阿笑的肩膀,示意他別再添亂。
瑞克見後面的車子停了,也趕緊停了下來,「咦?老糙他們怎麼停了?」
德叔皺了皺眉,「倒回去看看。」
瑞克將車倒了回去,車子在老糙身邊停了下來,花飛葉搖下車窗,就見狼女抱著頭在旁哭著,她一臉烏黑,頭上變得光禿禿的,阿笑不停地安慰著她。
花飛葉皺了皺眉,就見耿修優哉游哉地在裡面哼著歌,他朝老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