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做娘了,确实没有道理。
“怎么,你觉得为夫和你在一起时间太多了?”
“死呆子,再说一遍!”
芊芊的温雅瞬间消失,换之的是柳眉挑起,杏目圆睁。
谢慎连连告饶:“为夫和你开玩笑呢。”
他心道女人的心思还真是捉摸不透。
“那为夫今日便去二丫那里?”
“去就去,谁管你!”
芊芊背过身去,作负气状。
“那为夫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你!”
徐芊芊险些背过气去,强自挤出一抹笑容道:“去当然得去,以后一个月只准来我这里十日,剩下的时间平分给水芸和二丫。”
“好!”
“好你个头啊!”
芊芊作河东狮吼状,吓得谢慎抱着儿子跑出院去,心中思忖着婚前窈窕淑女,婚后怎么就成母夜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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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烛光摇曳。
二丫靠在谢慎怀中,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老爷,该睡了吧?”
“嗯。”
“我来服侍老爷更衣。”
说着二丫便坐起身,要替谢慎宽衣。
谢慎推了推手道:“我自己来。”
说着便脱掉了外袍。
“老爷,能把灯吹了吗?”
毕竟是未尝人事,二丫十分紧张的看着谢慎,怯怯问道。
“你说吹灯那便吹了吧。”
说完便将屋内油灯尽数吹灭。
“请老爷怜惜。”
对男女之事,二丫早已耳闻只知道这天会十分的痛。
不过她也很期待,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
佳人在侧,悠悠长夜却是不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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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谢慎便起身去都察院坐班。
而二丫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这倒也不能怪她赖觉,实在是谢慎昨夜太勇勐了,与二丫大战三百回合,直到深夜才睡去。
二丫被一番怜惜自然是力有不逮,睡了个懒觉全当是补气力罢。
二丫起身梳洗,之后对着铜镜描眉化妆。
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经过昨夜后气质发生了很大改变。
脸上的稚气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的韵味。
水芸姐姐常和她讲,女人一旦跟男人成双后便会沾上该男子的一部分气质。
难怪她觉得自己看起来成熟了不少。
“妹妹,昨夜歇的可好?”
芊芊不知何时走进屋来,笑声问道。
二丫心中一惊,连忙冲芊芊行礼道:“见过夫人。”
“老爷那里,看的出很开心呢。”
芊芊示意二丫坐下说,她叹了口气道:“既然是一家人,有些话我不能瞒你。家和万事兴,要操持一个家不容易呐。”
“夫人辛苦了。”
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何会这么说,二丫还是十分谨慎的回道。
“这家不光有我和老爷,还有你和水芸。”
顿了顿,芊芊复又接道:“要想家和便要我们每个人用心,妹妹说是也不是?”
这几年的练让芊芊的谈吐更为得体,更像一个显贵大妇了。
二丫连声道:“夫人有什么吩咐请直言,我一定照做。”
芊芊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咱们是一条船上的,当是同舟共济才是。男人嘛都是有些好色的,我看老爷最近回府时间很晚,该不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
二丫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