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好事儿呐!往后他就不怕做错事儿了。
再说沈嘉这头,一群人将潘若若送了回府,她就搁那儿等着人出来问话。
安熙郡主料理完女儿屋里的事儿才听到人来通传,沈源的女儿在外边儿等着呢!瞅着女儿没什么大碍,已经跟那儿喝了汤药睡着了,对屋里的人吩咐了几句,她便整了整衣衫出来见客。
沈嘉在人家厅里已经站得腿都麻了,见到郡主时她正伸手揉着自己的腿。
安熙郡主瞅着她这可怜模样儿,顿时就火了,把一干下人叫来骂了个狗血淋头,直问他们是怎样待客的,说得一众人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沈嘉赶紧解释是自己要这样的,接着便将之前国子监水榭里的事儿给说了,是怎样便是怎样,她一点儿都没遮掩,说完后便坦荡荡地在那儿等着郡主发落。
安熙郡主听完这事儿,沉默了好一阵子,末了一声长叹,幽幽说着:“哎!沈源哪沈源,你教出来的儿女怎的就个个都这么乖巧懂事儿呢?”
沈嘉听着这声嘀咕,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事儿跟爹又扯上什么关系了?也不知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寻思着该不会给爹招来什么麻烦吧?正想再解释点儿什么,却听见安熙郡主发话了。
“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人家可是下了逐客令了,沈嘉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带着琪玉打道回府,还是回去给爹提个醒儿吧。
沈嘉一早出门后就没回过家,平日就算潘家送来帖子,耽搁过了午时,都不会在外用饭的。这会儿沈周氏也在府里急着呢!已经遣了好几拨人去国子监打探了,回来的人只说没见着人,也不知小姐和琪玉去了哪儿。
直到瞅见女儿蔫蔫地打外边儿进来,沈周氏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赶紧抓了人到屋里去问,什么事儿把这丫头给耽搁了。
沈嘉自是明白娘亲的性子,若让她知道自己今儿闯了这么大个祸事儿,还不得立马吓晕过去啊!回来的路上她已经叮嘱过琪玉了,这事儿得先跟爹说了,让他瞅着机会再告诉娘吧!
因此娘一问,她便嚷嚷着肚子饿了,还真是饿了,折腾了大半日,她就没吞过一粒米进肚子。
沈周氏见问不出什么,只好命人去张罗饭菜,沈嘉好似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三两下便将小半桌子饭菜填进了肚子里。末了也没听娘搁那儿唠叨她没个吃相,赶紧领了琪玉回园子去躲着。
沈周氏知道她今儿起得早,又跟那儿折腾了大半日,心里疼着这丫头,没跟着进来啰嗦,沈嘉在屋里靠着太妃椅没一会儿便去找自己的那条瞌睡虫聊天儿了。
也不知晕忽忽地睡了多久,听到院儿里好似进来了什么人,依稀说着爹已经回来了。她这才赶紧打榻上爬起来,随便收拾了两下,便往爹的书房去了。
刚到门外,就听见爹在与谁聊着天儿,不时爽朗地笑上两声。沈嘉以为是大哥回京述职来了,这会儿在陪爹闲聊,也没留心听便闯了进去,顿时唬了屋里两人一跳。
沈源见着这冒冒失失的女儿笑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得对身边的人介绍道:“这是老夫的女儿。”
沈嘉这才看清屋里呆着的不像是大哥,此人一身布衣,朴实无华,眉若远山,目光睿智。听到爹爹介绍她,这人才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躬身一礼,极为文雅。
“原来是沈小姐,小生早已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沈嘉眨巴着眼睛看看他,又立马将目光转到了爹爹的脸上,好似在问这人谁呀?好在对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第一次与她相见,否则她又该想办法夺路而逃了,这便是没带琪玉在身边儿“伺候”的坏处。
沈源见着女儿那呆傻的模样儿,无奈地笑了,这才介绍说:“这是爹新收的门生,冯路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