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一年,每天一种姿势可以不重复,前面要完要后面。
“恩……”无语了,叶文静头侧向一边,勾着唇角直笑,晕啊,她第一次碰到进行这运动时还会让她笑的男人,是笑到肚子痛,忍得痛。
但实话,她得说,他给她的感觉蛮新鲜的,让她愿意让他摆弄,有乐趣,也有情趣嘛,呵。
累碎的呻吟与低吼,男女的轻笑,马车后方的宫如兰宫如玉听得很清楚,她们面红心跳,暗下却忧心不已,公子怎么办?那个男人是皇帝,如果他们抢了本属于公子的详略,宫主不那么在意公子了,公子该暗淡忧郁了。
想着那脆玉男子苍松翠柏白的面,宫如兰心口纠痛,只要公子喜欢,她会帮公子,宫主是属于公子的。
似好奇宝宝,南宫潇看着自己的每一分动作,进退一分,均让他更激动,当终于不可忍耐,身体痉挛,面色狂喜而又扭曲时,随着那最后一次冲击,他释放将她充溢。
没让南宫潇呻吟叫吼出声,似看准时机,叶文静勾下他的劲,紧密的吻上他,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类似哭呜的声音。
瘫软的身子,呼呼的喘息,“南宫潇,你刚才算不算对本宫主用强?”叶文静语调微乱,方才激情似未平复。
“为什么问这个?”疑虑,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了不可相信的圈套。
“随便问问。”嘿,学精了,不会直接上当了哦。
“那朕也随便答,算也不算。”两式答案,这样就没错不会踩陷阱了吧?!得意呢。
“其实本宫主很冤的对不对?”
“?……”
“你是处男了也好,不是也好,那天本宫主似乎是被你……恩……怎么说呢?该说是被你以很可笑的方式‘毁你清白’对吧?!”呵,哈哈,毁男人清折?这话说出去,是会笑趴一大队人的,不过南宫潇现在的面色也很好看就是了。
“接下来你想说什么?”恼恼的,又开始瞪人了。
“本宫主一向说话睡莲话,说负责就会负责的,告诉本宫主,不是处男了,跟以前有什么差别?”嘿,心理抚慰,身体补尝,她两者都做一遍,这样算是对他负责了吧!
“你……”
“你也少了一层薄膜?”叶文静可真正的皱眉了。
“你……想死是不是……”他要掐她,摇醒她。
“哦,问错了,没少薄膜呀!”叶文静了解的点头。
“叶文静,皇后是不可以说这样的话的。”只要不气他,她怎么说都行。
“啊!这哪跟哪哦,本宫主可不是皇后。”皇后有什么了不起,无聊,一木偶而已。
“很快就是了。”负责负责,她以为他叫她负责,只是现在让他碰她就是负责了,想得到美的哟。
“呵,那个‘很快’,你我都等不到。”
“是吗?”她以为回了宫,谁最大呀,他最大,谁都得听他的。汗!貌似南宫潇忘了,从头到尾,叶文静都没听过他的好不好。
抽退开身,南宫潇转动着叶文静的身体,让她趴躺着,长长的毛毯,弄得叶文静胸口痒痒的。
“轻一点知不知道。”南宫潇抚着她的背,在臀部轻捏。
似乎突然,南宫潇的手将叶文静的臀部两瘵硬撑开,“放心,交给我,我不会弄痛你。”
“呵,最好知轻重一点。”叶文静闭上眼,享受着南宫潇接下来会有的举动,然后她所等来的是抽气声,翻转身,叶文静用力推动,不防的南宫潇被推向一旁。
怔愣,恼吼,“你在做什么。”恼人的,南宫潇夹着腿,掩遮自个出丑的小弟弟。
“你刚才在做什么?”不要告诉那他打算那样要她,他敢说出半个字,他就死字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