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爱我……”宫无决勾着叶文静的颈项,好认真好认真的问着,仿佛这是他人生的最后一个问题,她一定要给他答案,而越是如此,叶文静越是不给他答案。
“你给我坚持住,想听我说,就醒来——不许有事听见了没有……唔……”警告,带着颤抖的唇瓣,被封堵住了,合着血,是死亡之吻吗?
仿佛要用尽最后的力气,宫无决吻着叶文静,喃喃的,他仿佛说着:“静,我死了,你就自由了……”再没有,那所谓的责任了。
冰在后面震撼的看着,脸颊冰冰的,有湿痕。
该死的!静没骂错,这男人真的是笨蛋——
一个月后,冰的实研室,静的医疗研究室,一个全身插满输液管的男人,一个美到透明,几乎不真实的男人。
叶文静站在床前,一身消毒医疗服,戴着口罩,一个个拔除着宫无决身上的输液管,当冰入内时,看到这样的景象,她呼:“静,你在做什么——”冰出手阻止。
“他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平静的,叶文静说着。
“没有这些东西,他会死的。”那个男人,心脏叶瓣边沿中枪的男人,被静救活了,医学上的奇迹,一个外人不知的新境界,冰一次一次的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虽然宫无决没有醒,情况比死人好不了多少,但静的医术真的很可怕。
一个身体差到这般程度的男人,一个受这样枪伤的男人。
“不会。”叶文静拔掉所有的输液管了,“如果他会死,也是他自己放弃的,与这些无关。”
她受够了,一个月了,他就这样睡着。
“静,你去哪里?”冰看着拔掉输液管的叶文静一边脱着白大褂,一边向外走。
“回家。”
“今天,你不留下陪他了?”
“不陪,说什么,他都没反应,为什么陪。”叶文静走了出去,冰在后面跟上,而他们离开后,宫无决身旁的电脑心电图指数变弱了。
“静,你放弃他了?”冰不信。
“没有。”
“那……”
“他自己没有努力想醒来。”揉着额心,叶文静坐上车,倒退,车子轻巧的向外驶出,到门边时,她伸出了头,“明天,我不来了。”俏丽的保时捷,完美优雅的流线,很快在冰的视线消失了。
呃!真的不来,还是假的不来啊?
冰挥了挥手,才不信呢!静,假酷,这一个月,她为宫无决做的一切,她看着呢!
第二天,叶文静真的没有来,晚上,不想睡,就去bar喝酒。
第三天,叶文静现身了,这次没换衣裳,身后跟着一个影组织医疗队的成员。
她对床上的宫无决说着:“今天开始,你的情况影成员负责。”
冰无法接受了,这个家伙玩真的,“静,你将宫无决交给影成员负责,那你不来看他了?”
“来。”
“多少天来一次?”
“一个星期,或者十天,半个月,说不准。”清脆的高跟鞋声,这次叶文静在宫无决床前仅只停留了不到十分钟便离开了。
那床头边的心电图显示,再次变弱了,影成员看见了,眸子闪了闪,什么也没说。
执事者,也就是静对她说过,任何情况,都不需要向她汇报,一切,现在由她负责。
十天后,静总算再次出现在宫无决床前了,默默了看了他俩分钟,她再次转身离去,可走到门口,冰将她拉住了。
“叶文静,你还玩,你再这样,他真的会死的,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你没看见吗?他的面色,看起来差劲透了,生存的指数都降到最低了。”现在的宫无决,几乎与死去无异了。
他的情况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