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里面绝对不包括你。”叶文静勾动东方旭的颈,挑眉轻笑。
“如此相信我?”
“对,我相信。”她含住了他的唇瓣,两人一同躺回了床心,细微的呻吟,东方旭的手揉搓着那柔软的胸口,两人侧躺的身子,双腿均交叠着,在彼此腿脚间磨蹭。
“静,小心一点,我们试一次?”
“呵……”她接受,捏握着他的玉径将他引入自己体内,东方旭轻轻的笑着,男人的本能,静忘了吗?不用她帮他,他一样可以,不过,他乐意她的效劳,这样的结合,他被动,很享受,很刺激。
“啊……”东方旭低吼着,叫喊着让叶文静更用力,她可以收紧,可以挤压他,可以让他在她体内进退坚难,那样可以刺激彼此的更高情潮。
当高潮的叫喊过后,当那粗喘略平息之时,东方旭退让开,现在不是以前,他不能霸着她说还要,再一次。
叶文静伸手,东方旭退让开,轻道对不起,叶文静失笑,她是真的觉得很可笑,床上,对于欢爱互属的两个人而言,需要对不起这个词吗?床上的君子,并不怎么可爱哦。东方旭真的君子吗?当叶文静背上落下无数细密的湿吻时,她摇头,哦,她错了,东方旭对她,从来都不是君子,他的要求,向来如无决一般大胆,对她的亲昵,对外人而言,近乎放浪形骸。
细密的吻,腰际,臀部,酥胸,最后毫无意外的,他的唇会覆在她腿间,私处的出口,那密径,他会用舌舔吻,用他的唇舌与她交欢。
“啊……嗯……”叶文静呻吟着,丝毫不会阻止;他让步,变取悦她,且这样,是孕后的最理想性爱方式,对她不会造成丝毫伤害。
渐渐的,叶文静闭上眼,唇角噙着笑,当她呼吸渐均匀后,东方旭坐起身,隐现着粉泽的俊逸面容,有着化不开的幸福笑意。
“我会保护你的,如你所说,东方旭怎么会有怕?东方旭面对任何人,也不会自惭形秽。”整了整衣装,根本不需要眼能视物,他可以将一切做得很好,离开房室的步履,那样的平稳,没有碰到任何一样桌椅摆设,与先前来时,不小心撞到椅,惊醒宫无决时全然不同。
好吧,他承认,他先前是故意的,他想让宫无决先离开一下,将静给他一下。
其实,宫无决离开,也并非什么中他的算计,宫无决是故意的,他知他来,静就会醒,这个男人,似乎还没找到现在与静的相处方式,他很聪明,在找到那最准、让他最满意的相处方式前,他不会鲁莽的破坏那美好。
他们,是一群聪明到极致的人,拥有那噬心的爱,便更小心的经营,一心要一切完美得让人沉醉。
亭院里,宫无决静静的坐着,那样恬淡,风起花落,宫无决没有察觉,仿佛如弃世的仙人,让人不忍打扰,担心碰触了他,就会破坏那美好。
轻轻的步,叶文静站在了宫无决向前,“还是少吹风吧。”
“好。”他笑了,仰着头,像个孩子。
“无论你武功再高,总有个坏毛病,似乎总会在我眼前生病。”她挑眉。
“我无心的。”
“嗯。”她知道。从前,有这样一个病人,她很喜欢一个男人,而她在那个男人心底,是要好好疼爱的妹妹,因疼爱,那个男人事事顺她;明明不是爱情,最后,那个男人娶了她,会每天幸福无比的对她说爱她,为什么呢?
那个女人很爱那个男人,不能失去他,甚至渴求男人的在意与爱语,当她感觉被忽略,或撒娇时,她就会无意识的发病,然后男人的宠爱,总会让她幸福的笑,男人与女人幸福的过了一生。
当女人年老含笑的过世时,男人一病不起,临死前,他茫然,他是疼爱了她一生?还是爱了她一生?这些,他分不清了,他最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