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接送上下班。
不管她的赞成或反对,事实的结果就是这样。
他们一起上下班。
他们一起吃饭。
他们一起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有时是在他的床,有时是在她的床,反正从第一次被吃乾抹净之后,她不再有一个人独眠的权利,这男人始终有办法将她拐上他的床,或是骗她和他上了自己的床。
床,当然不只是用来睡觉的。
“吻我。”文慎嘟著嘴,要求未婚妻爱的一吻。
车,当然也不只是用来当交通工具的。
谭美人恨不得打烂他的脸!
她推开他的下巴。“还吻不够吗?你吻了我一个晚上了!”
文慎环住她的腰,将她扯进怀里。“怎么可能吻得够?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
他低沉的嗓音仿佛上好的天鹅绒布,柔柔软软地扫过她的心、她的躯体、她的血液……
他吻住她的唇。“我根本要不够你,我的美人。”
谭美人伸高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她气自己,就算再怎么生气,只要他的一个吻,她所有的反对立即全数消失,一点点也不剩!
这男人……
真的是吃定她了。
“这是车上,况且我们还要上班。”她用力拍打偷袭她浑圆胸部的大毛手。
文慎另一手在美人毫无防备之下,袭向她另一只浑圆,修长的手指还赠进衣扣之间,爱抚她胸前的沟壑。“别去上班了,我们刚订婚,老板会谅解的。”
谭美人仰起头,细细地娇喘。“你少来……”因体内强大的欲望,她的声音显得低嗄。
“我有说过我爱你吗?”
“没有……”她倒抽了口气。“现在说也不迟。”
这是多么浪漫的一刻啊!
相拥的两人,饥渴地搜寻著彼此的身体,火热的唇舌热烈地缠绕著彼此,体内的欲火随时一触即发……
突然,群众的鼓掌声打断了这一切!
“好耶好耶!再一个、再一个!”
“文太太好,文太太俏,文太太、文太太呱呱叫!”
谭美人愣住了。
文慎好整以暇地将她的扣子拙回原位,还好心地替她整理微乱的长发。
她目光一扬,狠狠地瞪视著他。“你早就知道他们在看对不对?”
文慎无辜地指指开得大大的天窗,然后无辜地耸了耸肩。
谭美人从小到大烧得最旺的一次怒火在此时爆发!
她用力推开这个无赖的男人,气愤的眼泪在眼眶中滚啊滚的。“你知道他们在看,还该死地要我吻你?!”
文慎又一个耸肩,然后拍拍妻子气到发抖的肩膀。“别生气,我们正在热恋,他们会谅解的。”
谭美人气愤地推开了他。“这不是谅不谅解的问题!”
她用力抹去脸上成珠成串的眼泪。“你只会戏弄我!”
美人的眼泪流得太急了,以至于看不见门把的位置,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车门。“我恨死你了,臭文慎!”
她拿起皮包,冲出车外,车外围观的群众立刻让出一条道路。
“我恨死你了——”谭美人对空吼出她的怒火。
文慎看著未婚妻气愤离去的身影,美人垮著双肩,像一只战败的斗鸡。
这是美人第一次示弱。
文慎皱起眉,突然觉得未婚妻的愤怒绝对不是一天就可以平抚的……
冷战开始。
在两家人还在开心庆祝时、在文定后的第四天,小俩口第一次吵架。
他们不再一起吃饭。
为了防堵自己出卖自己,美人乾脆来个不妥协、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