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墨会看出什么异样,连忙催促她道:“茶水在那边,自己倒去,喝完了就去东儿姐姐那里,乖!”
“噢。”北宫青假装乖巧地跳下床,往桌子那边走去,夜幕中她的眼睛精光闪烁,掠过冰冷的杀机。
北宫墨,你这个畜牲!
为了表现得更像个弱智,她右手端起茶壶直接仰头就往嘴里灌,茶水洒得她满脸都是,胸前的衣服也湿了一片,暗地里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藏进一根绣花针,是从司徒嫣平时刺绣的绣篮里拿到的。
北宫墨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刚才有一瞬间,他以为她根本就在装傻,可是看到她笨拙的喝水姿态后,立即自嘲地笑了笑,傻子就是傻子,怎么可能一下子变聪明?
不再理会她的存在,他已迫不及待地扯开身下美人的衣裳。从她第一天进宫起,他就看上了她,为她所迷,只可惜她是父皇的妃子,他可望而不可即,如今父皇已不在了,她就完全属于他了。着迷于她妖娆的身材和迷人的姿色,他疯狂地俯头啮咬她的脖颈和她胸前的丰满,沉浸在浓浓的情。欲中,以至于北宫青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身后,他也毫无所觉。
北宫青眼中掠过杀机,举针狠狠地往他颈上要**插去,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无半点儿犹豫。她在北方上大学时闲来无事,曾研究过一些针灸之道,了解哪些**。道会要人性命,哪些会让人暂时昏迷。北宫墨毕竟是一国的皇帝,他若死了,她们母女俩势必要为他陪葬,她可不想为此而丢了性命,因而只刺中了他的昏睡**,这样一来她们至少有几个时辰的时间可以逃命。
司徒嫣一直是正面对着她的,清楚地目睹着她一步步慢慢靠近,看到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杀气,又亲眼见着她将针**北宫墨的后颈,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也忘了推去身上压着的已昏迷过去的北宫墨。
北宫青没有注意到她震惊的眼神,用力地拨开北宫墨,将她拉起来,神情严肃地说道:“他只能昏迷两个时辰,我们得赶紧逃出宫去。”
司徒嫣却不期然地抽回了手,眼神慌乱地望着她,质问道:“你究竟是谁?”
北宫青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可是现在摆明身份似乎不是件明智的事,装傻道:“母妃,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女儿啊。”
“你真是我的女儿?”司徒嫣用探究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她始终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处事沉着冷静得可怕的少女是她痴傻了十五年的女儿。
北宫青皱了皱眉,再这么耽搁下去,恐怕外面的人会有所察觉而冲进来,焦急地催促道:“母妃,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想办法逃出宫去。”
司徒嫣疑惑地看着她,但怎么也看不出破绽,那张脸的确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只好点头应道:“可是外面有侍卫把守,我们是逃不出去的。”
“我有办法。”北宫青凑到她耳边小声嘱咐了一番,这个计谋必须两个人一起配合才行。
司徒嫣听罢,眼中的疑光更甚,如此完美的计谋,怎么可能是她痴傻的女儿能想出来的?但她不得不佩服她的智谋,决定依计行事,走到门边朝门外喊了一声:“门外的侍卫进来一个,皇上有旨意要吩咐。”
门外的两个侍卫是北宫墨的亲信,酒宴散后北宫墨无缘无故地跑到冷宫来,还不让更多的人跟着,他们自然能想到皇帝在里面干什么。听到皇帝有事吩咐,两人不疑有它,相互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便迈步往屋内走去。他刚一进门,就被躲在门后的北宫青用凳子狠狠地砸昏。
屋内传来“砰”地一声巨响,门外的另一侍卫心觉不妙,抽出佩刀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去。只见屋内静悄悄的,黑乎乎一片,隐约看到床上有人躺着,看那身形应该便是皇帝。正要开口回禀,突然脚下一绊,他低头看去,只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