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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1 / 4)

肓烁丛佣�头椎氖贝�4诱獠康缬把∮醚菰钡那榭隹矗�部梢灾っ鞅赐新称娴男坌模毫礁瞿兄魅斯��缪菡咭桓鍪敲拦�美澄氪笱菰钡履崧蓿�硗庖桓鲈蚴欠ü�钣忻�哪醒菰钡露�猎肌�1976年的德尼罗与德尔帕约都很年轻。特别是德尼罗,看起来秀气儒雅,俊朗飘逸;哪像后来,一下子长得天翻地覆,似乎跟之前的自己一刀两断,不仅如此,德尼罗与德尔帕约也算是为贝托鲁奇献身了,他们甚至为此牺牲自己的“色相”——在电影中,竟然有着德尼罗与德尔帕约的露点镜头——在我看来,这样的镜头一点也没有必要,那样生硬的裸露显然是贝托鲁奇思想“晃动”的一个表现。贝托鲁奇就是一个骑着野马胡乱奔腾的家伙。

正是因为缺少缰绳的原因吧,在这部长达5个多小时的电影中,除了看到电影呈现的金黄色很是气势恢宏外,在大多时候,我们只能感到电影的松软和拖沓,看到贝托鲁奇的一厢情愿一意孤行。他信马由缰地驰骋在原野上,全然不顾身边的景致越来越模糊。有时候看着贝托鲁奇气宇轩昂地渐行渐远,我总是在想,这个家伙究竟意在何处呢?我真的搞不清,贝托鲁奇想要表现什么。

那一天几个写作的朋友在一起议论贾平凹和陈忠实,说到他们在西部彼此间的不以为然。我当时说,相比较而言,还是老贾更有成就一点。不说作品的内容,贾平凹应该说是对汉语有着很大贡献的人。而陈忠实呢,即使《白鹿原》再了不起,但总不能说是一部史诗吧?史诗,岂是当代人想做就做的,最起码,得承载,得包容,并且,还得让下一代人承认吧。

我说的是实话。史诗,就像是珠穆朗玛,它应该有着一种山巅之上的凛凛之风,清冽,包容,智慧,无欲则刚;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一种悲怆,就像《圣经》或者《荷马史诗》;还有,就是托尔斯泰、贝多芬。我一直不太喜欢这个世界上很多自说自话的历史,在我看来,世界上众多的民族史当中,只有《圣经》,才对自己的民族保持着一种悲怆的态度,它悲悯地凝视自己所走过的路。而更多的民族史,都像是沙文主义的炫耀和展示。在这样的自我膨胀中,是很难找到正确方向的。

《1900》同样也是这样。对于《1900》,我想说的是,这不失为一部大气的、具有非凡张力的电影,但它,还是成不了一部史诗。虽然上个世纪是一个史诗的年代,充斥着忘却、铭记、背叛、友谊、疏离、狠毒、残忍、放弃与轮回,但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回首的最佳方式。这个变数太多的年代太让人心浮气躁,我们总是色厉内荏,有心无力或者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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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和绝望

对于所有喜欢电影的人来说,帕索里尼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地狱门槛。他的电影总是飘荡出一股瘮人的阴风,让人毛骨悚然。

我同样也有这样的过程。在很长时间里,我一直就不太喜欢这个家伙,也不太理解他,甚至,对他竟有点莫名的惧怕。我曾经在电影随笔集《夜兰花》的一篇文章当中,对这个家伙进行了武断的否定。在那时的我看来,这个家伙怪异、冷酷、变态、甚嚣尘上。他一直在用电影进行着他的恶作剧,孤独而狂妄地挑衅着这个世界。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部极为著名的《萨罗,或索多玛的120天》。在看这部电影的过程中,我简直大吃一惊,我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的电影方式。我一边看,一边不由自主地恶心战栗,恐惧顿生。我在想:这部片子的导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这个家伙,变态而极端,似乎就是要以这样的极端方式引起人们的注意,显示他的与众不同。我从来就不喜欢这个世界的自大狂和自虐狂,在我看来,那些自大狂和自虐狂都是源于虚弱,是虚弱,造就了他们无法摆正自己的位置。正是由于那部电影,我有点排斥这个叫帕索里尼的家伙,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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