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封赏杀妖有功之臣,那弟子误打误撞,竟然抢了她师兄的功勋,成了地仙……而她师兄却因为妖气入侵,而不得不坠入妖道……”她缓缓蹲下身子。横亘于胸的伤疤一旦翻起,陈年旧痛顿时并发。她垂着头,泪如雨下。
星罗海神情古怪道:“打蛇妖的功劳兴许未必是你师兄的。”
朱瑟霍然抬头,满面泪痕,“你怎知?”
星罗海道:“我听你说那蛇妖如此强大,你师兄怎是对手?或许其中另有乾坤也不一定,你不必过于自责。”
朱瑟以袖拭泪,不服气地站起来道:“我几时说过那个弟子是我?”
星罗海道:“既然不是,你就更无须哭了。”
“我爱哭就哭,怎的碍到你了?”
星罗海只好闭嘴。
之后,朱瑟便绝口不再提此事。星罗海自然更不能提。仿佛适才的倾诉只是南柯梦一场。但是两人先前那点的隔阂却隐然消逝,有些话虽未言明,却已是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