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竭尽全力助东方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东方道:“好!”
令狐冲见状黯然神伤。五岳剑派兴盛一时,隐然有与日月神教争雄之势,可惜时至今日死的死,伤的伤,降的降,由于平时固步自封,拘泥于门户之见而不与少林、武当等门派往来,以致事到临头无人救援。触景生情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众恒山女尼逦迤下山。任盈盈不放心他的伤势,也跟着下山去了。
东方见东、西、南三岳已降,北岳可以忽略不计,只有中岳嵩山派还未清算,问道:“嵩山派怎么了,今天来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卒。”杨莲亭道:“嵩山十三太保中左冷禅下落不明,大嵩阳手费彬死于衡阳城外,大阴阳手乐原昔日在华山脚下围攻任大小姐被令狐冲少侠一剑刺穿双手,已形同废人,九曲剑钟镇与定静师太同归于尽,老一辈中白头仙鹤与秃鹰死在争夺辟邪剑谱一役中,其余的在投靠岳不群后先后被狙杀,只怕已作鸟兽散。”
东方若有所思:“传令下去,班师回营。”日月神教此次出征彻底摧毁五岳剑派,差不多已控制了武林半壁江山,剩下的只有少林、武当两大门派以及江南的丐帮和西域塞外的昆仑。
却说不久后,令狐冲与任盈盈重回华山,一则是看看封不平等人有没有虐待昔日同门;二则是因为听说杀害六猴儿陆大有的凶手劳德诺最近在华山附近出没,令狐冲要为最是交好的六师第报仇雪恨;三则是想拜访风清扬风太师叔。二人到了华山,见了施戴子等人,问讯一番,知道了封不平等人平日对他们视若无物,倒也不敢横加欺侮。令狐冲心想多半是看了任盈盈的面子。众人还道本想下山而去各奔前程,又怕落了单更容易受欺负,只能在这里耗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
令狐冲与任盈盈别了众人,径上思过崖。令狐冲笑道:“盈盈,等江湖上太平了,我们就住在这思过崖,就像以前那样我们二人一起思过,你看可好?”任盈盈啐了一口,“没正经。”忽见前面人影一闪,“劳德诺!”二人相顾惊呼,追了上去。二人轻功高出劳德诺不知几何,不一会就能追上,但逼近时,劳德诺便回头打一蓬银针,二人在山路上避无可鄙,只得退开,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连劳德诺这等货色也修习了辟邪剑谱。
不一会儿已到了思过崖,劳德诺闪身入了五岳剑派暗算魔教的陷阱中。令狐冲刚要跃入,任盈盈一把拉住:“小心埋伏。”令狐冲笑着道:“怕什么,他们最厉害的无非是左冷禅、林平之。我这独孤九剑加上你的风云第一刀还应付不了?”当下挽一个剑花护住周身,跳进洞中,任盈盈随即跟入。
只见洞中站立着十几个人,为首二人赫然是左冷禅与林平之。除劳德诺外其余均是瞎子,感觉甚是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任盈盈轻声道:“浙江铸剑谷的朋友也来了。”令狐冲恍然大悟,定睛一看,果然是当日围攻定逸、定闲两位师太而被自己刺瞎双目的嵩山弟子。
林平之尖声道:“人大小姐也来了,我们瞧在东方教主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你回去吧。我们要与令狐冲算一笔旧帐。”任盈盈道:“我们一起来的,还是一起走吧。”说着拉着令狐冲要往外走,一面用传音入密对令狐冲说:“我们走吧。改日我告诉东方教主让他收拾这些亡命之徒。我怕我们会吃亏。”令狐冲却动也不动“既来之,则安之。”,然后朗声道:“众位既然处心积虑找令狐冲算账,今天我们就清算一下吧。”说着往里走了几步。
林平之冷笑一声“好”身形晃动,剑尖已递到令狐冲身前。令狐冲大惊,拔剑挡开。两人立时缠斗起来。只见林平之出剑诡异绝伦,不知比以前又狠辣了几倍。令狐冲也打起十二分精神,独孤九剑一剑快似一剑。二人大打对攻战。任盈盈蹑手蹑脚走近二人,忽听劳德诺喊道:“林公子小心任大小姐暗算。”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