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
“我想多了。小时候你的屋里就都是他的海报,你天天逃课去追着他满世界跑,你对我装死,却和他如胶似漆地在一起整整七年。现在他把你弄成这样,你都不在乎。你还要我还要怎么想?”
江图南对周隼的不对付又来已久。从前每当有谁提起阿周叔家那个不孝子,他都会毫不客气地来上一句:“就是挂着何月西墙上的那个光膀子白条鸡啊。”
我忍着头上的疼甩甩脖子,总算甩开他的手。
我对江图南说:“我随便你怎么想了。江图南,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管不着,你老婆是徐安怡,她随便你管,随便你怎么喝醋。”
一想到他和徐安怡在一起,并且以后会一直在一起,我就觉得如鲠在喉,像是有人拎起我的心脏“砸西瓜”一样地不舒服。
我说着,就开始装哭。一点眼泪都没有,干巴巴的。
但是江图南还是被制住了一些,他立刻就不再追问我了。
他说:“好,何月西,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心疼他,我才不。这是我江图南的宅子,有人敢在我家打死一只猫狗我都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我不会放过那个男人。反正你也会向他通风报信,不如告诉他,让他算好自己下葬的日子。”
章四二:惊弓之鸟
我心中寒冷,连假笑假哭都无能为力了,江图南却上了瘾。
他又走近我一步,说:“唔…既然你非要提起来那个男人,我手上倒是刚好有一份什么地契。说起来还是你们何家的祖产,不在别的地方,刚刚好就在千佛眼,还刚刚好就被赤银堂会占着。何月西,你说这有多巧合?什么堂主什么老大的,我一朝把地都收回来,看他还怎么耀武扬威。看你还要不要对一只丧家犬恋恋不舍?”
他说到地契,我觉得我的心跳都差点被丫吓得跳漏了一拍。
那个秘密,就和地契有关!
那一年徐安怡彻底扬眉吐气了。她的家族,徐氏,开始慢慢重新崛起,从落魄贵族新跻身财阀新秀。徐安怡由一只掉毛的乌鸦变成了金凤凰。
而这一切,据说多亏了徐安怡讨得江太太欢心的功劳。
天台上,徐安怡手里拿着一份地契。她说:“何月西,你知道千佛眼吗,你爸妈生前有没有告诉你关于千佛眼地契的事?”
我们家原来在千佛眼有一块地,这也是何家最后的祖产,爸爸生意顾不上之后,我们一大家子开始变卖资产糊口,但爸爸从来不打这块地的主意。他曾经对我叹气过:“何家的祖业葬送在我手上,只剩下这一块地了。老祖宗的祖坟都在这里,这地便是何家。即便是有朝一日饿死,我也不能转手。”
徐安怡在风中摇晃着那份复印件,签名栏里这块地的所有人已经江太太陈绮。
徐安怡精致的脸在阳光下像是一只温柔的猫:“你现在还不知道江太太收养你们姐弟的真正原因么?你家二老是死于火灾。我听说当年和江家竞争的倒有三家,几乎每一家都是因为一场大火家破人亡,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巧合?我知道你不信我,那不如,你亲自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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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忆中失神,完全忽略了我和江图南的距离非常之近,他已经盯着我看了我有一会儿了。
我腰上宽松的睡衣被轻轻扯开,他微凉的手指突然探进来,在我的小腹上盘旋,继而抚摸着一路向上,终于停在我胸前的柔软,婉转揉捏。
“何月西……你又在想他,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呆在我的身边?”他漆黑的眼球里笼罩上一层情//欲的薄雾。
“……江图南!”
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随着他的动作,我浑身的肌肉紧绷,整个人都变成惊弓之鸟。但奈何我左手上缠着纱布,右手上扎着吊针,动作不利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