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派人去询问,他的奶奶眼神不明闪烁其词,只称自己是一人前来,属下更为心疑,便谎称宫六大病不起,他的奶奶很是心急,便不疑有他随了属下前来。”
暗卫说完,单腿跪下,垂首道:“属下自作主张,还请夫人降罪。”
“人在何处?”
“属下将她安排在一间下人房。”
“继续盘问,必要时,加以恐吓。”
“是。”
暗卫转身欲出去,走到门口又回来拱手道:“夫人,属下让人给这名侍女验过身,已非处子。”
魅翎初点点头,暗卫退下,殿内一室寂静,魅翎初等人不开口,小月跪在地上的身体早就无力支撑而倒向一边,身体连抖都不敢再抖。宫内严禁侍女与侍卫私通,虽说她与宫六未曾被抓了现行,可他们之间的交易怕是要和盘托出,再加上她已非处子的铁证,心内更是慌乱。
小月抬头便见魅翎初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冷意,打了个激灵忙跪着一边磕头一边道:“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夫人恕罪。”
小月的额头磕在地板上磕得咚咚响,没几下便渗出血迹,魅翎初淡淡开口:“本宫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能如实说来,本宫可以考虑饶恕你。”
一听可以饶恕,小月忙点着头,听到魅翎初问:“你与宫六可有私情?”
“是,但是奴婢是被他强迫的,后来,奴婢不敢说,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
“你们时常在后花园相见吗?”
“是,每隔三日,他就约奴婢在后花园的荷花池旁相见,他威胁奴婢,说奴婢若是不去,他就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奴婢害怕,就只能赴约。”
“除了偷情,你们还有何事?”
小月伏在地上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开始颤抖,魅翎初厌烦的皱眉,月子逸温柔的开口:“别怕,只要你说出实情,本宫会为你求情的。”
小月稍稍抬头看到月子逸温柔的笑,不禁红了红脸,眼中稍显痴迷,并未看到月子逸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说!”
小月被魅翎初的喝斥吓得一抖,忙收回看着月子逸的目光,“一月前,他跟奴婢说,宫主夜不安寝,即使睡着了也时常惊醒,他给了奴婢一张单子,说照着这张单子配制香料,做成安神香放于宫主寝宫,宫主晚上就可以睡个好觉。奴婢就拿着配制好的香料交于心柔姐姐了。”
小月又想了想,道:“后来他就不再给奴婢单子,每隔七日,就会给奴婢已经配制好的香料,奴婢就拿去换掉之前的,其他的就没有了。”
“放肆!”魅翎初突然站起身大喝,小月一个颤抖急得磕头道:“夫人息怒啊,奴婢也只是想让宫主睡个安稳觉,绝对没有别的心思啊!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宫主本是夜不安寝,只需调理便好,而你们居然串通一气,意欲谋害宫主,好大的胆子!”
“奴婢没有啊,请夫人明察。”小月把头磕的很是响亮,方才已经不流血的额头又是一片猩红。
“那你说,为何你用了香料,宫主便沉睡不醒?”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真的没有要害宫主啊,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谋害宫主啊!请夫人明察,夫人明察啊!”谋害宫主,这可是凌迟的死罪,小月一个劲的磕头求饶,但魅翎初看也不看,唤来暗卫将其押入地牢。
听着小月渐渐远去的求饶声,魅翎初坐在椅上,揉着额头吩咐道:“唤心柔来,将宫主寝宫点着的熏香一并带来。”
暗卫应声而去,魅翎初靠在椅上闭目养神,月子逸与水无痕对视一眼,眼里是了然。心柔虽不会武功,但是足够细心,且对制香曾有接触,若真的有问题,不会无所察觉,心柔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