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未央下意识问:“谁?”
封未央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独孤未央,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独孤未央身上,独孤未央一直在想夜未央的那句“若是在妻主面前也是这般少言,妻主可就不甚喜欢了。”,压根没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猛然间见所有人都盯着他看,而且那目光不甚友好,心中不觉抖了抖,狐疑的看着他们,以眼神询问。
怜未央踩着小碎步扭着细腰缓缓踱过去,脚上的银铃叮叮当当霎是好听温柔的声音能掐出水来,“独孤,妻主日理万机,不甚辛劳,咱们作为妻主的男侍,是不是应该关心关心?”
独孤未央忍着他一身呛鼻的香味,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怜未央眨眨眼道:“沫未央做出的糕点曾得妻主赞誉,妻主好久没吃了,想来也想得紧,不如你去送给妻主尝尝?”
独孤未央疑惑,看了眼沫未央,沫未央对他眨眨眼,独孤未央蹙了蹙眉,为什么不是他自己送去?
颜未央好似看出他的顾虑,笑道:“妻主许久没召你,难道你就不想妻主?”
独孤未央尴尬了一下,脸上不自然的又红了红,颜未央偷笑,“你是妻主的男侍,想妻主了自有理由去看妻主,何须一定要等妻主传召呢?”
独孤未央斟酌了片刻,看向花未央,花未央点点头,独孤未央惜字如金道:“好。”
此时,外间有宫御卫拖着奄奄一息的柳于厦进来,一个宫御卫报:“回十二位未央,柳选侍的七十杖刑已经完毕,请十二位未央指示!”
柳于厦趴在地上,下身已经染红,嘴里依然被烂布堵着,头不住的摇着,嘴里唔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年龄最小的火未央瞧着这般不禁颤了颤心肝,咂了咂舌,独孤这个性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要你后悔惹怒他。不觉起了看戏的心思,忙道:“把他嘴里的布拿掉,看他要说什么。”
柳于厦一得自由,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眸光阴鹜的看着殿内的人,口中还不识时务的说:“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爷我一定要扒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唔唔唔。”
柳于厦一脸愤怒的盯着面前在他嘴里又堵上布的芳华未央,芳华未央拿出帕子擦着手,口中冷冷的道:“看来柳选侍还是没学会什么是规矩!”
罢了将手里的帕子甩在他脸上转身坐了回去,眼光暗含挑衅的看着对面的独孤未央。
独孤未央稳稳起身,边走向内室边道:“柳选侍不知尊卑,屡教不改,关禁闭五日,不准给吃食,不准太医给他诊治。”
十一未央不禁都抖了抖,柳于厦有那么一点武功在身,七十杖刑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能撑过来还有力气说话已属难得,关了禁闭就罢了,不给吃的也就罢了,五天还是饿不死人的,但不准太医诊治,这就太狠了,若是他运气不好,怕是今晚就会高烧,若是无人看管,这不是就要丧命了?
芳华未央抽了抽嘴角,这个独孤未央,还真是不给面子,也不怕这柳于厦来日得势给他难堪。不过眼下看来,折腾了这么一会子,魅翎初也没赶来,再看这柳于厦一身邪气,怕是也得不了宠,但心下还是骂了句变态。
花未央也抖了抖眼角,轻咳了一声,对着宫御卫道:“带下去吧。”
火未央咯咯的笑着,叹道:“独孤哥哥还真是直来直去,怪不得妻主对他另眼相待呢。”一句话惹得十位未央都冷冷的看他,不禁讪讪的闭了嘴,芳华未央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气呼呼的回了内间。
怜未央也缓缓起身,对着火未央道:“火儿啊,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免得哪天你就尸骨无存了。”罢了,用帕子掩了掩唇角也回去了。
火未央憋了憋嘴,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魅翎初曾说过,十二未央,就属独孤未央深得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