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洛背对着婢女轻应了声。慢慢转身离开,与婢女照面时似有了别的想法。出手点了婢女的睡穴,见无人看见,把婢女带进了房里,关上了房门。
过了不久,房门再次打开。一婢女装扮的女子从房里出来,此人已不是之前的婢女,而是柳依洛!想着以婢女的身份在王府便于行走。
正像无头苍蝇在王府里乱撞时,一中年男子的声音唤住了她:“站住。”
心砰砰跳着,生怕被人了出来。见来人以上前来,低下了头!
男子站在她的身前,呵斥着:“前面都忙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这游手好闲。”此人正是王府里的管家,虽之前与柳依洛有过一面之缘,可此时并没有认出她:“还不快去为宾客上菜。”
听管家说的话,放下心来。压着声音:“奴婢是新来的,对王府不熟迷了路。”
“新来的真是麻烦。”管家没有怀疑,前些日子也的确补进不少婢女:“你等会。”叫住一路过的婢女吩咐道:“带她去厨房。”
“是。”
柳依洛便随那婢女离开,不一会儿便到了厨房。此时这里已忙碌不堪,婢女更是进进出出忙个不停,而她也急忙像别的婢女一样,端着菜跟在一对婢女后面。
路经之地,无不热闹。突然前方领队的人大声说道:“快跪下!”
虽不知为何,可却还是与其他的婢女一样,撤到一边跪下。
“王爷,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就别不高兴了,王妃的凤轿也快到了,还是把礼服换了吧。皇上来了见你这样可要不悦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正是疏影。发现宇文韫离她越来越近,怕被发现,将手里的托盘抬高了许,埋着头。可心里还是紧张不已!
令她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宇文韫很快从她身前过去。慢慢起身,忍不住看去,只看见背影。待他转角时,瞧见了侧脸,布满伤感之色,不免发出感慨:即便贵为王爷,终身大事却由不得自己做主,与一个不爱的人如何走完一生?
“别看了,走吧。”正当她发愣时,一婢女催促起来:“王爷怎是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婢女窥视的,仔细被罚!”
此时前面已经是人山人海,非常热闹。王府大门处来参加婚宴的宾客络绎不绝,连绵不断进入王府,想来定是满朝文武大臣与京中有身份的都已前来。
“公子,查得这么严,我们该怎么进去啊?”陌然看着王府大门发愁。
突然一正向王府驶来的马车引起楚凌轩的注意,笑了笑:“当然光明正大从大门进去。”说完朝着那马车而去。
陌然一头雾水跟上前去,只见在经过马车时,楚凌轩迅速跃上马车,打晕了驾车的车夫,把他拖进了马车内:“陌然。”
此时陌然也已经明白,跳上马车。装着赶车的车夫,把马车赶到了一角!
车里是一年过五旬的老头,被闯入的楚凌轩吓得蜷缩在一角;“你。。你是什么人?”
楚凌轩不答,点了他的睡穴。又在身上搜寻了一番,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打开来:“何员外!”那正是参加韫王婚宴的请帖。准备妥当,吩咐一声:“走吧,自然点。”
“明白。”陌然自是懂得,驾着马车赶往韫王府!
马车在大门那停了下来,楚凌轩下了马车。小声嘱咐陌然:“在外候着。”
“嗯。”陌然点了点头,将马车赶去了一边。
楚凌轩整理了衣衫,拿着请帖、礼盒跟在了候查的宾客后面。不一会儿,便到了他!
“公子是何员外什么人?”检查的人看了请帖,有些怀疑。
“正是家父。”楚凌轩早已想好了对策:“只因家父身体不适,这才拖我来恭贺韫王大喜。”
检查之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