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一帮大汉大笑起来。
“老洪,你担心什么呀?我都说了,三少爷看的姑娘,哪能跑得掉?看到了吗!三少爷的好事成了。还是薛大嫂看得准。”贺喜这回打赌打赢了,便揽着洪武的肩膀,打趣一番。
“我老洪就喜欢杞人忧天,你不知道吗?”洪武也调侃起来。
“那咱们以后就直接称韩丹为少奶奶呗!”陈道也插科打诨。
“哈哈哈哈——”
众将士都捧腹大笑,乐翻天了。
韩丹这回都羞得不知怎么样了,刚露出俏脸欲与薛大妹搭腔,赶紧又缩回去,把头埋在凌南天的胸前了。
“怪不得韩丹羞羞答答的,原来,她与凌南天私通啊!这是*的纪律完全不允许的,没经组织上同意,你随便找对象谈恋爱,已是严重违反纪律了,现在,你竟对婚姻大事先斩后奏。韩丹,我们都看错你了。原来,你竟然是披着资产阶级外衣的狼。我一定要将情况上报组织,开除你。”吴志刚此时对韩丹完全失望了,心里嘀咕一阵,咬牙切齿,甚是憎恨韩丹。
凌南天也羞红了脸,可是,没办法,得抱韩丹走。
他低着头,象犯错的小学生,红着脸,快步入寨。
一帮大汉,拥簇着凌南天母、钟氏一家人走进寨内。
云卷云舒,山俊林秀。
寨内岗哨不少,虎汉林立。
凌南天进入山寨才知,外面是搭着木棚,里面其实是一只巨大的山洞,洞口挂着一块木牌,上书“崂山寨聚义堂”。
聚义堂就是一处山洞,里面也撑着一些木梁,有些地方遮拦着一些木头木板,插满了火把,亮如白昼热血篇 旺夫媳妇谁都疼山洞里,人来人往。
每隔十来步远,便有一名持刀大汉站在洞壁前,虎视人群。
里面竟然有不少山民、妇女、小孩在帮忙端茶倒水、摆桌、上酒菜。看样,这些是村民,都是衣着破破烂烂的。
看来,钟昆十年不倒,与崂山村民的关系挺好也有关系。
因为里面长年扎着火把,洞里的滴水都被烘干了。
洞里面甚是干燥凉爽。
“贤侄,你的媳妇儿受了什么伤?来来来,到大娘房来,寨里有郎。辉儿,马上叫郎来。”薛大妹甚是热心,看着韩凡的裤管还滴着血,便关切地问凌南天,又侧头让她儿钟辉赶紧去叫郎。
韩丹一听,吓得芳心都快蹦出来了,娇体一阵颤动。
她的腹下的小玉溪是受了伤,可是,这种伤怎么能让郎来看呢?而且,这种伤是自然愈合的,不需要郎来治的。
象韩丹这样二十岁的年纪,如果不出来念大学,在农村早就嫁出去了。
所以,处初经人事这种事,一般母亲在女儿长到十二三岁时都会说的。因为有些贫困家庭,为了谋生,常常就将十三四岁或者十五岁的女儿嫁出去了。
韩丹虽然也生长在贫困的家庭里,却好在父亲是教书先生,能凑合点口粮小钱,供其念书。
所以,她年到二十岁,仍在大学里念书。
这在微山湖韩家村里,是一件令韩长寿非常自豪的事情。有化的人,相对来说,对女较为平等对待。
韩长寿除了有样的思想,还有一个想法,就是韩丹长得漂亮、一副旺夫相。如果将韩丹培育成才,那么将来韩丹就能找个好婆家,然后就有钱供其弟弟韩良念大学了。
凌南天也有些不知所措了,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哦,大嫂,不用叫郎了,小妹略懂医术,还是我来照顾丹丹吧。”林依依察颜观色,瞧瞧韩丹裤管里的血,再看看凌南天的脸色,又瞄瞄凌南天怀的韩丹伏头掩脸,她似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