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爷,我们都听你的。”
“啪啪啪啪啪……”
凌南天的话音刚落,这帮俘虏兵便喝彩起来,鼓掌起来。
这帮俘虏的情绪被他彻底地煸动起来,被他温馨的话语煸得很感动,不少兵痞都感动地掉泪了。
他们感觉凌南天替他们想得太周到了,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心想的:凌南天,好样的,能替俺门这样想,俺们就认定你了,跟定你了。娘的,老替谁卖命不是卖呀?若果凌南天往后也这样关心俺们,俺们愿意把命送给他。
刘英的眼睛旋即瞪大瞪圆,一双妙目,绽放着异样的色彩,她心底里再度涌起了对凌南天的异样情感。
“那行,上马吧,随洪团长出发。咱们今夜,入城睡大觉去。”凌南天朝他们摆摆手,又朝他们挥挥手,喝令行动。
“弟兄们,跟我来!”洪武随后高喝一声,便飞身跃马。
这个俘虏团的战士,全是含着激动的泪花,纷纷策马尾随,疾奔徐州,扬尘而去。
“游言志,还不快点率部追去?”刘英从沉醉,从沉思,被马蹄声惊醒,便朝瞠目结舌的游言志娇叱一声。
“是!”游言志仿然若梦,应声而答,又朝他的连队挥挥手,高喊一声:“弟兄们,跟我来!”
他当即率部,策马追去。
山边,夜风送爽,树草摇曳。
夜风也吹来了阵阵泥尘,还有呛鼻的血腥味。
微弱的火光,只剩下刘英及其名警卫员,还有凌南天、猴、铁牛等十人了。
“少爷,我们干什么?”猴急问凌南天。
“猴,你跑得快,你策马绕此山一圈,找找贺喜,给他传令,让他回赴徐州,今夜一起入城睡大觉。哦,铁牛陪你去。”凌南天自有分寸,向猴下了一道轻松的命令。
“三少爷,那你……”猴可舍不得离开凌南天,也怕凌南天会有危险,此时更信服凌南天,又问他干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快走!”凌南天不耐烦地朝他喝了一句。
“是!”猴与铁牛二人,急向凌南天行个军礼,便跃身上马,策马而去。
“刘主任,你小心点。这山上山下的,可能还有些没死的兵痞,得防他们咬你一口。我走了,呆会徐州城外见。记得给邹永昌发报,让他欢迎我哦!哈哈!”凌南天看着猴与铁牛离去,便向仍在望着自己发呆的刘英挥挥手,抛下一句话,跃身上马,持枪追向洪武兵团。
震耳的马蹄声,传来了他朗朗的笑声,由近而远,渐渐消失。
“喂……小心啊!”刘英这才仿如大梦初醒,她芳心一阵狂跳,急喊一声,情意流露。
言毕,她全身发热,双颊很烫,芳心怦跳之声,连她自己也听得见。
“来人,把发报机抬过来,先给徐州城内的邹永昌发报,告诉他,我军凌南天部伪装成西北军……今夜要入城,我呆会会过去,让他切不可对凌南天部人马开火……”刘英又急急招来亲兵,吩咐他们发报,并简述内容,然后也飞身上马,尾追凌南天而去,疾奔徐州城。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里山脉的凌霸天,仍然命令炮兵团向徐州城西门的南北侧开炮。
冯云担心凌南天啊,一夜都是为他提心吊胆的。
她手掌心里一直都捏着一把汗。
她亲自跑到炮兵身后,不停地喝令,指挥他们开炮。
虽然,没有人听她的,但是,凌霸天没下令停炮,他的炮兵团的官兵,只能不停地往炮膛里塞炮弹。
二十门重炮,轰个不停,堵死了、炸死了那些由其他城门来援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