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也吓白了脸,两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两个婆子跌跌撞撞、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只是叩头请死。
王氏见两人如此行事,再看看孩子们都在了,只有猫儿一人不见了,眼睛一黑,顿时晕了过去,慌得南瓜忙抱住王氏,众人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灌姜汤的灌姜汤。
顾氏几兄弟又气又急,连声追问两个婆子,到底怎么回事。却不想两人只顾哭泣求死,连话都不回。
顾禄被两人哭的不耐烦,抬脚对着一个婆子胸口就是狠狠一脚,“你想死也行,先给我把话说清楚!”
那婆子被顾禄胸口这么一脚,踢得眼前一黑,“噗”一声,吐了好大一口血,顾禄红着眼问另一个婆子,“快!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另外一婆子被顾禄如此行事,吓得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倒在地上,结结巴巴说了事情的经过。
陈君玉听说两人居然只顾着吃元宵,放任猫儿一个人离开,气的抬起一脚把另一个婆子给踢到在地上。
柳夫人也被猫儿别人拐走的消息惊了,再听了两人居然因为贪吃而放任猫儿离开自己身边,不由又气又急:“我到底是怎么跟你们说的?!片刻都不能让姑娘离开自己身边!”
顾全听到小妹被人拐了,脸一下子白了。他想起自己曾经跟姆妈保证过,片刻都不松开小妹的手的!
章嬷嬷扶着气急攻心的柳夫人说道:“夫人,要不先让老爷写个帖子,请知府大人先派人找,家里也让人写几章招贴或是大张的告示,许有人会贪图赏钱,知道姑娘下落的便来报了。”
一旁的家人说道:“对啊,先去报了府衙再说。早闻得歹人拐小儿去,有擦瞎眼的,有斫掉脚的,千方百计摆布坏了,装做小叫化的化钱。”
“最怕的便是歹人见姑娘生的粉妆玉琢,别买到了窑子里去了。”
王氏才悠悠转醒,就听到家人这么说,悲从中来,不由放声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这么多儿子,就得了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她打小就是我的心尖尖啊!她有什么万一,要我怎么活下去啊!”
南瓜也在一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猫儿从七八月大的时候,就是她一手照顾长大的,说是小姑,也就跟一个女儿一样,尤其是这个孩子打小怎么乖巧可人,现在她下落不明,她如何不心急?
柳夫人也在一旁落泪:“可怜这个如魔合罗般孩子,快派人去告诉老爷,让他给知府大人送过帖子过去。”
柳教授听到顾家六娘被人拐去,不由大惊,再听闻是自家家仆照顾不周,不由顿足道:“元宵夜趁着热闹做歹事的人,向来屡禁不止,失去小儿的人家每每听闻,夫人一再让尔等小心行事,怎么还会让拐子有机可乘呢?!真真该死!”
那两个婆子的老公亦是柳教授身边得用的家人,听到浑家居然因为贪吃而走丢了顾家六娘,不由心中大骇,一边赶着去找府衙等人,一边赶着柳府的家丁上街搜寻。
顾家听说柳教授已经写了帖子去知府大人那里,不由心里稍稍放心了一下。顾禄毕竟在外面经商了好几年,待焦急过后,心思就动开了。他想了想,同已经急得六神无主的顾四牛说了一声,便急急的出去找了自己在苏州府里认识的几个朋友,问他们可认识什么专赚黑钱的人。他心里明白,光靠衙役寻人不靠谱,就算找到了,小妹也不知道会被人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小妹一定要在今晚找到才行。
陈君玉听了顾禄这么一说,心里也想起了聂瑄,连忙跟柳夫人说,让致远大哥帮一下忙。柳夫人此时也想起自己侄子,虽说聂家是北方世家,可聂瑄通过柳夫人的关系,在苏州府也待了好几年了,黑白两道也认识不少人。柳夫人忙让家丁带着陈君玉去找聂瑄帮忙。
就在柳家乱成一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