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痞的脸上都有王妃洒下的药粉。不致命。却会奇痒无比。一抓便会留痕。”
采萍呆愣地抬起右手,怔忪地看着上面的那几道血痕,“原来她抓那把泥土是为了掩人耳目…她把药粉混在泥里了”
那姓邱的用袖子抹了脸,她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
有些想哭,也有些想笑,垂下手,她闭上眼,“奴婢所说的句句属实,还请王爷给奴婢一个痛快。”
荣烈淡淡瞥她一眼,未有言语。转身走了出去。
沙鲁跟着走了出去,布罗想了想,走到她身前再度点了她的昏睡穴。
眼下荣烈未曾发话,这女人又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若不点穴,只怕他们走后便会寻死。
荣烈行到外间厅中站定。
沙鲁上前低声问。“主子,这女人如何处置?”
荣烈垂了垂眸,“先留着,等孩子的消息回来再说。若孩子无恙,本王自会给她条路走。”
沙鲁一听,心里也松气几分。说实话,他对这丫鬟还是有几分同情的。而且,看她模样说得也不像假话嫁夫。功过虽不能抵,却情有可原,再说,她也算是做了三件好事。
布罗也行了出来,“主子,属下暂时点了她的穴。”
荣烈淡然颔首,“先让人看好了。”
布罗颔首。
“你即刻去红袖楼寻才姑——”荣烈眸色淡漠地看着布罗,“告诉她,不论用什么法子,明晚之前,本王要莫清清这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大婚之夜,也不能有落红。“
布罗神色一僵,沙鲁听得瞪大了眼,“主子——”转首看向布罗目光惊愣地,“要让布罗去强了宝光郡主?”
“胡说什么?”布罗狠狠地瞪了沙鲁一眼,“才姑是什么人?你长点脑子成不?”
主子都吩咐带上才姑,又怎么会有那意思?以才姑在风月场上这么多年的手段,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收拾一个宝光郡主,虽非易事,也不是做不到。
荣烈唇角勾起,笑意邪魅,“同才姑吩咐清楚,不管你们怎么做,不能让人察觉,连宝光也不能察觉——”瞟了一眼布罗,“后日便是婚期,加上今夜,还有两夜时间,听明白了么?”
看着荣烈唇畔那缕笑意,布罗有些明白了。难怪荣烈早前说今夜有别的差事,想必是早就计划好了。
“是!”布罗干脆地行了个礼,转身而出。
沙鲁叹了口气,也为这宝光郡主的手段而心生寒意。想到明思所受的苦,他立时觉得无论荣烈的手段如何,对那种心如蛇蝎的狠毒女人,他也没法生出怜惜之情。
再想到自己在最初,还以为这宝光郡主比晴容郡主好得多,真真是瞎了眼了!
荣烈扫他一眼,“想说什么呢?”
沙鲁闷了闷,叹息道,“属下在想,咱们王妃可真不容易——落水、掉崖、火烧,如今又是冰窖…咱们王妃可是大善人,怎么老天就这么不长眼,尽折腾好人呢?”
“火烧?”荣烈蓦地抬首。“什么火烧?”
沙鲁一愣,挠了挠首,“属下也不清楚,今儿个下午听帽儿姑娘说的。她也没说别的。就直说王妃这么多难都过去了,这回定然也会无事的。”
半个时辰后,荣烈回到了王府主院。
三个丫鬟还一直守在明思房里,见荣烈推门而入,三个丫鬟都有些诧异。这时已经寅时过半了,荣烈竟然还未睡。而且,看那形容。似乎也不像沾过枕的模样。
这一晚上,明思一直在出汗,三个丫鬟不敢松懈,轮流替她擦身。三个多时辰的时间,寝衣都换了好几身了。
直到一刻钟前,汗才慢慢止住。三人才按王老御医嘱咐的,将火盆端了两个出去,留了一个挪到屋角的位置。热度虽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