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微笑,敲打着桌子,显得格外的悠然自得。
“我们为什么要走?”这时李三元在请阁楼上那人离开的时候,一名坐在底下的高手眼睛始终停留在胡月娘的身上,冷冷的说道:“我家主人想要待在一个地方,还没有人敢强行让他离开。”
“这……”李三元似乎知道楼上之人的身份,脸色有点为难,求助的看着徐长青。
徐长青抬头冷眼看了看阁楼上帘子后面的那人,目光似乎已经透过了帘子与其对视似的,接着冷言道:“楼上的那位靳兄最好是离开为妙,不单单是离开这间茶馆,也是离开陈家冲和南方地界。”
“嗖”的一声,徐长青的话音刚刚落下,保护阁楼上那人的武林高手们全都站了起来,表情严肃,盯着徐长青,伸手朝腰间摸去。
“不知道靳某是哪里得罪了徐先生,竟然让徐先生替陈翁下了逐客令?”楼上那人迟疑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观靳兄脸上最近气运不佳,现在更是走到了凶位,随时都有血光之灾。”徐长青冷冷一笑,说道:“虽然南方没有北方斗争得那样厉害,但是靳兄乃是段祺瑞大人麾下大将,可以说是备受信任,只要靳兄出事段祺瑞大人就无异于去掉了一条胳膊。南方的革命军无一不将段大人视为眼中钉,自然会想方设法的对段大人以及他身边的亲信不利,而靳兄此刻不就是他们最好的目标吗?”
阁楼上那人又顿了顿,似乎在想些什么,很快他就下定了决心,从楼上走下来,在其身后跟着几名江南大商贾的手下。只见那人面颊圆润,嘴唇留着两撇小胡子,双眼威严有力,眉骨微微突出显得极为刚毅,行走之间自有一股军人的雷厉风行之势,虽然在他身后也缠着一根辫子,但是很明显可以看出是重新接上的假辫子。
他推开保护在身前的武林高手,走到徐长青面前,朝徐长青恭敬的抱拳行礼,然后说道:“早就听闻陈翁身边有位通晓天下事的高人,今日一见果然不错,靳某佩服。还请徐先生为云鹏指条明路,解此危机。”
“靳兄过奖了!”徐长青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说道:“靳兄其实心中早已有了办法,否则也不会到这陈家冲来,只不过因为陈翁与北平的袁大人之间的恩怨纠葛,不好开口,所以就等在这个我经常来的茶馆里,让李老板找我来,想要让我替靳兄做个引见。”
靳云鹏并没有把戏被拆穿的尴尬,反而笑了笑说道:“靳某实在不该在高人面前卖弄,还望徐先生莫怪。三元与我乃是旧识,这次我在南方出事,过来求助于他,他迫于情义才出手相助,还请徐先生莫怪。”
徐长青面色冷漠的看了看一旁尴尬的李三元,又将视线放在了靳云鹏身上,过了很久,久到令周围的高手以为他是想要对靳云鹏不利,都不约而同的将手放在了腰间,直到徐长青重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放松下来。这时徐长青淡然的说道:“现在驻扎在武汉的北洋新军想来是段大人麾下第四镇的人马吧?”
靳云鹏愣了愣,他知道这队人马是段祺瑞为了提防革命军袭击武汉兵工厂,也是为了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