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荷荷气到咬牙,硬是憋着没让自己动手。
老太婆俨然也生气了:“你什么眼神?!信不信我把你眼珠挖出来当泡踩?!”
掌事宫女连忙宽慰老太婆:“殊嬷嬷何必和这小贱人置气!脏了咱们的手!”
随后三人不容分说地就将王荷荷拖拽到了小黑屋,还送来七个小太监,美其名曰她想看春宫,就让她自己演演。
王荷荷看着屋里被自己点住的七个小太监,又看了看门外晃动着听墙根的三个脑袋,声情并茂地开始喊:“不要啊!救命啊!不要碰我啊啊啊……”
看见门外三位笑嘻嘻地走远了,王荷荷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摆弄着手上的小刀片,一边在五个小太监边晃悠:“想舒服,姑奶奶让你们好好舒服舒服!”
“呜呜呜呜呜……”
“不想舒服啦?”
“嗯嗯嗯嗯嗯……”
“那好吧,”王荷荷随手点了一个刚才没敢太猖狂的小太监,比了个嘘的姿势,俯下身,捏了捏小太监的脸:“小兄弟,别紧张,姐姐我就是闲的,也不想难为你们,这样,你们帮姐姐个忙,姐姐给你们做好吃的!”
小太监哆哆嗦嗦点了头。
之后,王荷荷烧了一锅红烧肉,把几个小太监喂美了,然后告诉他们,红烧肉里有她下的□□,没有她的解药,三日之后就会七窍流水暴毙身亡。
七个小太监痛哭流涕地出去搜罗太子的消息了。
眼线放出去了,王荷荷也安心地溜达着往住处走。
她这教主身份隐藏得太深。这样有好处,也有不好的。比如说,她之前安插在太子府的眼线,只知道怎么和教中飞鸽传书,压根不知道她是教主。眼线太多,她也不知道究竟谁是谁,没准刚刚偷情的宫女太监,抑或那个变态嬷嬷就是她的眼线也说不定……
王荷荷望天,这时候,也就盼着有教中的信鸽飞过。
别说,有时候还真是想什么有什么。她刚在想有没有信鸽,头顶这就飞过一只。
王荷荷一个暗器打落,跑到鸽子落下的地方捡起了一看,鸽子身上什么都没有。
“啧啧,误伤了……”
王荷荷用手颠了颠胖鸽子,觉得就这么埋了太可惜了,就转悠着回到刚刚太监们带她去的膳房,做了一锅鸽子汤。
一天都没吃什么好吃的了,王荷荷尝好咸淡,熄火,正准备盛汤吃肉,就听见背后一陌生男子声响起:
“挺香的嘛!”
☆、教主乔装
王荷荷握着袖口的暗器转过头。
门口伫立着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小白脸。
小白脸穿得挺好,锦缎华服,腰上还挎着剑。
能在太子府佩剑,又穿的这么好,十有□□也是个皇子。
这次来,王荷荷事先还做了些功课。比如说太子的好基友都有谁,她万一真的见不到太子,就告诉太子好基友。经常和太子一起玩耍鄂王李瑶和光王李琚,这俩人的画像,她也见过,和眼前这位笑眯眯的小白脸不像。
小白脸自来熟,背着手转悠到锅边闻了闻,“呦!这不是我们玩射箭的鸽子嘛!我说怎么不见了!原来被你给炖了!”
“想吃吗?”王荷荷盛了一碗递给他。
“吃!”小白脸接过汤碗,尝了一口,眼睛一亮:“真不错!”
王荷荷啃了个鸽子腿儿,喝了一碗汤,看着捧锅喝汤的小白脸:“这位王爷,小女子只是个初入宫的舞姬,您好歹也露个身份,小女子也好作揖行礼,免得坏了规矩吧?”
小白脸放下砂锅,擦了擦嘴,笑眯眯地冲她咋了眨眼:“表姐,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呀!”
表……姐?
王荷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