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燃烧着,燃烧原是极度的愤恨和嫉妒。( ;)
那几秒钟,我清晰地看到了我的心在具象化地融化,五脏六腑通通化成一汪黑水,还冒着浓浓的黑烟,水面上还不是地冒出几个浑浊肥泡泡,越聚集越多。
“哈哈哈,璇王,你看到了吗?你听见了吗?浓墨答应陪我了,我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想到了什么?你是在想你们做了什么事还是在想我们即将要做什么事?”
那么多人,而我唯独只能看到浓墨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俊脸,我就这样痴痴地看着他,耳朵里盛满了林晓白刻薄的话。我想,再没有比这还痛了吧,直到林晓白说完了一遍,我还是满脑子在回想她的话,无意识的回想,那些肮脏的话语霸占了我的思维。
九尾狐他们不知道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我全然听不见,只知道有人在将我往回拉。浓墨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走吧。”
好啊,走,我来了,我来了浓墨,我们一起回去。我是来救你的,我当然要带你回去了。
谁在拉我!不要拦着我!这仿佛是个无声的世界,那些镜头都慢地像翻书,一页页一张张。可是,这些镜头虽慢,却不像翻书那样能翻回去,谁都知道,翻不回去了。
林晓白高兴得不得了,就像当初我以为浓墨喜欢我一样,我是那样欢呼雀跃,害羞又兴奋。她现在的表情让想笑,我笑不出来,更可笑的是,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跟我来。”林晓白秀气的眉毛一挑,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慢镜头的动作加声音,进入我的视线和耳朵,带来的是莫大的痛苦。
不,要……不,要,栏,我……不……
“啊——”我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希望浓墨能再多看我一眼,不要走,不要妥协,“放开!你们放开我!”
浓墨没再看我,而是不紧不慢地走到林晓白被锁的老树跟前,帮她解了锁。
我的尾巴被死死抱住,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偶尔有一两个词钻进我的耳朵:阴谋,陷阱。我哪管这个,我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我想甩动尾巴,根本就甩不动,我想扭动身体,也没有一丝办法。我的全身都被缠住了,完全脱不开身,我没办法去救我的浓墨!
“啊——放开!放——开——”眼见浓墨和林晓白走到后面的背光处,最后一秒,我的身体像一个炸弹一样,从尾部炸开,炸出来的冲击力直冲我的头皮,“浓墨——”
什么天下人间,什么道义情感,什么阴谋赌局,我通通不想管。谁敢碰我浓墨,我定以血来洗!
突破头皮的冲击力使我朝天怒吼,众多妖王被弹开了十几米,包括用妖术困住我的,他们撞在了嶙峋的石头上,哀声便野。
周遭突然妖风四起,平地生出巨大的分散旋风,将乱枝卷到了半空,我的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金色,这来源于我发着光的金色眼睛,它们现在肯定如鹰却又如金色的射线一般,晚上看东西都自动上了一层色。
旋风将我的长发吹散开来,它们像狼牙一般张牙舞爪,在夜里发着狂,尖牙刺破嘴唇接触到了久违的空气,在夜里与它们肆意地狂欢。
“璇王……”
“别过去,她在妖变,危险!”
“什么是妖变?”
“她本至非妖,妖变起来,重则六亲不认,屠杀满界,轻则血腥暴力,杀人无数……如此受刺激,只会加快进程啊……”
“你还没说什么是妖变,什么进程?你说加快什么进程?”
危险?我危险?我转过脑袋循着声源看过去,是赵爷爷,他说我危险?
“丫头,你这样不对!停下!”
“住嘴!”身体在尾巴的助力下,一下子游移了十几米,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