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震惊,接着是害怕!当然也有些愤怒,在这几种互触的交集下,他们要不就是急俊如丧家之犬般抱头鼠窜回老巢,要不就是赶鸭子上架,豁出老命与我们一拼……”
屈无忌点点头,道:“大概是这样的了。”
仇忍大笑道:“屈老哥不好意思驳你,元老苍,我却不同你客气,你说了这些话,全是一篇废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半点价值也谈不上!”
元苍怒道:“娘的皮,你倒表示表示你的高见给我听,我看,你是怎么在我这个鸡蛋里批骨头法!”
伸了个懒腰,仇忍道:“‘干戈门’在明知‘百平会’一败涂地的消息之后,唯有的两种反应便是你方才所说的两种反应——或是退避,或是硬拼,这一点谁也知道,岂用得着你像独具慧眼似的在这里哈叨?屈老哥是向你,你认为他们会采取哪一种措施?若是他们撤逃了,自不必再说,如果他们打算反过来和我们拼,又可能是怎样方式的耕法?刚才你那模棱两可的回答便不算是判断明确之言,不是跟没说一样!”
老脸一横,元在痛恨辩道:“这是老屈没说清楚,怎能怪我回答得不够详细外
仇忍一笑道:“现在我可是说清楚了吧!”
元苍呵呵笑道:“不错,说清楚了。”
仇忍道:“那么,你倒是给我们分析解说一下呀!”
咧嘴笑了,元苍道:“你又是干什么吃的?我他娘结交了你这样一个兄弟,就是看上你还有点头脑;这种小事,你做兄弟的不给哥哥我分忧,莫不成还会叫我一个人去费心伤神?我要先听听你的想法,然后再裁决一下就是了!”
仇忍忍不住的道:“你是个老滑头!”
元苍一本正经的道:“有酒食,哥哥授,有事老弟服其劳,古至明训,你都不懂?真是乱七八糟,不知礼教!”
仇忍笑道:“元老苍,看不出你这个肚子里还储存了点墨水呢?只是;这点墨水全叫老酒给泡糖啦!”
大喝一声,元苍笑骂道:“混帐小子,居然胆敢绕着圈子调佩老子户
摆摆手,仇忍道:“得了;别卖关于啦,我们谈正事要紧。”
抹抹嘴,元苍道:“先叫他们弄点酒菜来边吃边谈如何?”
仇忍道:“等我们商议完了再祭五脏庙吧,元老苍,事不宜迟,兵贵神速,我们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能等他们部署好了再去硬碰,那事倍功半啦!”
想想不错,元苍忙道:“好,那你快荣讲,你的法子,我们要怎么一下就马上准备行动!”
略一沉吟!仇忍道:“‘干戈门’这一边背乡高并,倾巢而出,冒了这大的风险来协助‘百于会’和你为敌;除了情势上呼应之外,其目的无非是想转移地盘,另开码头,重新再起炉灶,换句话说,他们业已孤注一掷了,无论在今后的利害关系上,在两道的声誉上,在结盟的道义上,他们全不能就此畏缩退避,因此,我判断他们一定不会因为‘百平会’的覆灭而拉进,相反的,他们会尽一切可能来试图挽转危局,直截了当的讲——他们将和我们硬干到底!”
用力搓手,元苍道:“好极了,老子正希望他们这样做!”
仇忍接着道:“但是,我想他们不会贸然主动向我们先行攻击——“百平会”是个最好的例子,‘干戈门’与‘百平会’的实力在伯仲之间,而‘百平会’已经吃了大亏栽了田头;‘干戈门’自不会播着鲁莽行动,至少,在他们搞清楚‘百干会’溃败的详情之前,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他们将以防守的原则为目前的应战方式,同时;他们也会尽快的放出眼线刺探我们这一边的内传……”
元苍洪亮的道:“我们就要一鼓作气冲杀过去啦;我看他姐的,‘干戈门’是守也守不住!”
仇忍道二0先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