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只要他幸福就够了。对他的爱及那一夜的激情,永远是她心中最珍贵的回忆,她很满足,只是偶尔难免会怅然若失,心里隐隐作痛。
“董事长上午又打电话来留言,要您愿赌服输,不可以赖帐。”
“我赌输了又如何,我人远在法国,他在台湾管得着吗?别以为叫钱泰东追来法国,我就会乖乖和钱泰东交往,他是好商,我也可以是诈赌啊,哇——哈哈哈——”她笑得奸诈,完全不鸟那个臭老头,和臭老爸吵了五个月,她才不在乎什么赌约呢。
男秘书不禁摇摇头,他这个秘书还真难做,除了公事之外,还得兼顾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家务事,当他们之间的传话筒。
“董事长在上期的金融周刊采访里,向媒体公告钱泰东将是他的女婿。”男秘书提醒,每天他都会将报章杂志里重要的新闻消息,向总经理报告。“台湾媒体知道后,来电希望能访问您的想法。”
“告诉他们,董事长是要把他家里养的那条母狗嫁给钱泰东,不是我。”
这……谁敢说得出口才怪,他还想保有自己的饭碗和项上人头哩!
“总之,把那个烦人钱泰东打发走,事成了我加你薪水。”
很好,他又多了一项工作,赶人。
唉,也罢,身为总经理的秘书,他早就认了,幸好接下来他可以稍微轻松一些,因为即将增加一名组员,可以分担他的工作。
“最后一件事,特务助理的应征人员已经来报到了,第三次面试必须由您亲自审核是否录用,要请他到您办公室来吗?”
“亚洲人吗?”伍艾妮坐入办公椅,打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是的,他完全符合您的条件,懂法文,大陆业务相关经验丰富,相信可以帮您处理大陆方面的事务。”
“太好了,叫他马上过来,我要亲自验收。”
“是。”男秘书依令而去。
伍艾妮瞄了一眼桌上的人事资料,可想而知这是秘书放的,要她先过目来应征助理的新人资料。不过她没看,因为文字是死的,经历是参考用的,她要的是和对方深谈,以决定对方适不适任,因为除了学、经历之外,她更注重个人的人品和谈吐。
此时门板传来敲门声。
“进来。”
她没抬头,正专注批阅着桌上的文件,听到对方进来的脚步声,接着下了第二道命令。
“你先请坐。”
她想先把手边重要的文件盖完章后,告一个段落,再和应征者面谈。
不过显然,对方并没有按照她的命令就座,反而来到她面前,站定。
她停住动作,察觉有异,纳闷这个人怎么如此大胆,失礼地站在桌前。抬起脸正想斥责对方时,没料到见到一张熟悉的俊容,当场把她吓成了白痴。
“秦、秦、秦、秦……”
她朝思暮想,连作梦都会梦见的人竟然就站在眼前,多少个午夜梦回,她作春梦的对象都是他,从来没变。
“好久不见,伍总经理。”秦少刚扬起浅笑,但眼神却是吓人的锐利。
站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身上,今天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另一面,也就是她的真面目,他终于找到她了。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的?
伍艾妮反应敏捷的脑袋瓜再度出现睽违已久的当机现象。
“你你你——我不是——也没有——天哪,真的是你——是你——”
多么令人怀念的口吃和呆样,这表示她仍旧在乎他,否则不会连话都说不好,脸蛋红得跟烙铁似的。
他绕过桌子来到她旁边,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全新风貌的她身上,心里同样激动,但表情平静如常,极力压抑着想狠狠抱她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