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多,还是比她给吉祥坊做头花要好些的。
两人事情办完,就接到了林家送来的开药铺的文书,安平喜出望外。虽然林家帮他们同药材商牵了头,暂时不用为药材的进货发愁,不过这铺子毕竟是他们自己的,选址、装修、找伙计、请大夫,这些都得两人亲力亲为。所以,从那天开始,两人就脚不沾地的跟着高牙侩满城的相看铺子。几乎日日都是早上出门晚上回来,每日回来后,也都是累的沾床就着,虽然日日在一起,两人私下说话的时间却是少得可怜。
这一日安平跟燕平远终于定下了跟他们住的地方隔了两条街的一个铺子,还有一个后院。这样前院卖药,后院可以让铺子里的伙计住下,还可以存放药材,倒是十分便宜。且这个铺子地理位置也不错,周围是民居区,还有一些江都城的富户,却不在闹市,难得的不是太吵闹。
安平几乎第一眼就看上了,同燕平远对视了一眼,安平看得出,燕平远也是满意的。所以当场双方就立下了字据,交了钱。尽管比预想稍微贵了一点,但是看在铺子可心的份上,安平咬咬牙也就答应了。
安平手上拿着新鲜出炉的地契和房契,心里美滋滋的。心想她来到古代,也算有房有地了,生意做起来,她真的就圆满了。
许是老天爷看她这两天过的实在太顺了,俗话说,乐极生悲,虽然说“悲”有些夸张,但是安平回家之后,却着着实实的将她这几天的高兴劲给扫没了。
燕平远跟安平刚到家门口,燕平远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让安平留在门外,他一个人进了院子,半晌之后才出来,脸色极
50、遭贼 。。。
其难看。“遭了贼了,赶紧去看看少了什么没有。”
安平听到这话,心下一凛,赶紧往她屋子里跑。其他的东西倒也罢了,满娘留给她的东西要是丢了,她非自责一辈子不可。
安平跑回屋子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由怔在了那里,整个屋子都被翻得乱七八糟,桌子,椅子胡乱躺在地上,衣服被子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安平走过那片凌乱,就看到了被打开丢弃在地上的木箱。金子倒是没有偷走,只是零散的散落在地上,其次就是那些簪子、手镯、玉器等等,安平发疯般的搜寻着里面的东西,却独独少了那根紫玉簪子和满娘留给她的信。安平又走到床内测,那个五角铁质的东西也在,显然是没有人看到它。安平有些呆怔的坐在床头,半晌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燕平远缓步走进来,看到的就是安平一个人呆愣的坐在床头,地上还散乱着许多东西。叹了口气,悄悄的将地上的衣服都收起来,又去将那些首饰金子都放入木箱中,缓缓放到安平的手上,也做到了安平身边,轻轻拍了拍安平的后背。“我刚刚检查了一下,我那边虽然被翻得很乱,却没少什么东西,这边怎么样?我刚刚看着你箱子里的东西倒是不少,看着倒不像是为财。”
安平抬起头来,眼眶微红,“怎么办?我娘留给我的信没了,还有我娘留给我及笄的簪子也没了。到底什么人,怎么放着金子不拿,专门拿这些东西?”说完,安平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燕平远看到安平掉泪,心中一疼,却不懂的要如何安慰她,不觉将手抚向安平的面颊,用指腹将她的眼泪擦干,另一只手仍然轻拍着安平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由着她在他面前放声大哭。安平本来是不愿理落泪的,可不知怎的,见了燕平远,心中的委屈顿时涌了出来,眼泪也似是止不住般一个劲的往下掉。燕平远却有些恍惚起来,总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过一个女子也是这样失声痛哭,他却不知如何上前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安平才停下来,有些哽咽的对燕平远道,“我们要不要去报官?”
燕平远摇摇头,他刚刚查过了,来他们家的人武功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