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究竟,如此而已。”他还不打算太过坦白,毕竟他曾怀疑过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
“别太好奇,她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只是比别人多了一份艰辛,也就格外懂得保护自己。”
“艰辛?你是指她母亲去世的事?”
“不只。”陈克华拍拍好友的肩,示意他坐下来谈,接著又说:“你听过丁海强这个人吗?”
丁海强?关亚伦开始在记忆中搜索这个名字,接著他想起来了,他不就是专营建材的海强企业的负责人吗?苍龙建设还曾和他合作过呢!
当时的“海强企业”几乎垄断了建材的市场,全省各地散布了不少的代理经销商,其信誉与品质奠定了它成功的基础。后来不知怎的,却在商场上销声匿迹了。
“听过,他和丁柔逸之间有什么关系?”他欠缺联想的问著。
“丁海强是小逸的父亲。”陈克华故意停顿了一下,果真从关亚伦的眼里读到一份震惊。
他似乎很满意所得到的反应,接著又缓缓的开口:“丁海强自从丧妻之后,生意便一直走下坡,他自己又不力图振作,不但将公司搞垮了,还因为染上了赌瘾,连自己的女儿都拖累了。小逸为了负担整个家庭的开支,念到大三就休学了,白白断送了大好的前程。”
关亚伦到如今才明白她不爱谈及自己家庭的原因,他又问了句:“她有男朋友吗?”
“男朋友?”陈克华的反应是婉惜的。“如果她有时间交男朋友,倒可以给她带来些许调剂,只可惜她自己能拥有的时间太少了。她白天上班、晚上兼差,哪来的时间呢?”
这消息令关亚伦快乐极了。他并不担心和别人竞争,他担心的是以丁柔逸的个性,要她变节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恐怕不太容易。
“你知道她晚上在哪儿兼差吗?”他问得急迫。
“知道!亚伦,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放手大胆的去追,她值得你碰钉子。但是千万别只是玩玩就算,我想,她经不起这样的伤。”陈克华语重心长的劝他。
关亚伦沉默著不开口,他知道外界怎么谣传他的花心,但他自己知道,他的不专情是因为他还没有遇到值得专情的对象,就连朱蝶衣,也不在他列为值得投入真感情的范围之内。
而丁柔逸呢?他又真能掳获她的芳心吗?他没有把握,一点儿也没有。
关亚伦换了件干净的衬衫后回到公司,没见到丁柔逸,却见到了朱蝶衣。
“你怎么又来了?”他愈来愈怕她在公司出现,丁柔逸对他的误会已经够深了。
“你怎么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嘛?”朱蝶衣发著嗲说:“难道你忘了今天晚上的事吗?”
“今天晚上?”他犹豫了一会儿,看到她一副盛装的坐在那儿,才恍然大悟的说:“联谊会!”
联谊会是他们企业界里固定的聚会,能在那儿露脸的,都是喊得出名号的知名企业,许多人士都以能加入联谊会为荣。
然而今晚,关亚伦并不想去,他只想去丁柔逸兼差的地方看看。
“我今晚不想去。”他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那怎么行?”朱蝶衣霍地一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说:“你是今天晚上的主席,你若不去,临时上哪儿找人主持呢?”
主席的位置是由联谊会的人轮流担任的,偏巧今天轮到他,倘若不去,还真无法向其他的人交代。
“好吧,我去。”他无可奈何的点头同意了。
“这样才对嘛!”她用指甲轻刮著他的脸。
而这幕却又被刚进门的丁柔逸瞧见了,她生硬且礼貌的说:“打扰一下,关先生,这份企画书请你过目,详细情况等到你看过之后再做研究。”
“不必了,你明知道我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