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過炕几上的夜光杯,抿了一口紫紅的果汁,「陛下喜歡這個故事嗎?」
「不喜歡,若是朕,會殺了另一個男子,不給他競爭的機會。」
「」
陳述白坐起來,看著她嘴角殘留的色澤,附身過去靠近她的唇,卻被她躲開。
沒有生慍,陳述白捧起她的臉,不錯過她的每一個表情,「想嘗嘗,不行嗎?」
不知怎地,殊麗很排斥唇齒相碰,感覺那比那件事還要親昵。
見她不願,陳述白攬在她背後的手握成拳,發出咯咯聲,隨即鬆開,沒有逼她,只是,不吻嘴可以,得吻別處。
咬開粉藍色裙帶,他將殊麗抱坐在腿上,雙膝搭在他腰側,讓她感受著自己的難耐。
殊麗不懂他怎會隨時來興致,蹙眉歪在他肩頭,隔著布料拉扯,在聽得一聲低吼後,身體撲在了窗子上。
見狀,宮人們快速退開,視野里只剩下一窩貓咪。
小貓的爪子似抓在了她那裡,有著同樣的感受。
「別」天還未黑,殊麗不樂意被宮人們聽見不堪入耳的聲音,「晚上、晚上行嗎?」
陳述白收縮手指,啞聲暗笑,「親一下,就放過你。」
殊麗覺得他像是被人換了芯兒,臉皮愈發的厚,可架不住這般磋磨,於是拿起散落的裙帶,蒙在他唇上,主動啄了一下。
這般姿態,給人一種拿喬感,可陳述白溺迷在她的柔情中,也就沒有計較,由著她了。
大手桎梏她的背,將人放倒在塌上,隔著輕紗,感受不一樣的溫柔。
殊麗以為他會信守承諾,一個吻換一個時辰,可她太天真,陳述白不但沒有放過她,還用裙帶綁住了她的手腳,就那麼晃悠起名貴的烏木美人榻。
巴哥飛回來,好學至極,模仿起殊麗的聲音。
一聲聲托著尾音的「唔」
陳述白一條腿立在地上,另一條腿跪在塌上,沉浸在雙重曼妙之聲中……
金風送涼韻,尚衣監又開始趕製起貴人們的冬衣,木桃的傷也已痊癒,又恢復了嘻嘻哈哈的無憂模樣。
晚娘站在樹下,看著木桃忙前忙後的身影,感慨不已,她們的無憂,都是殊麗用自己換來的。
再過一個秋末和嚴冬,她就要離宮了,雖雀躍也迷茫,不知能以什麼本事謀求生計。
聽完她的傾訴,殊麗拍拍她的手,「姐姐放心,有我一碗粥喝,就不會餓著你。」
晚娘抱了抱她,「有你在,我還是能喘上一口氣兒的。」
殊麗略顯俏皮地揚起唇,道了聲「那是」,又低頭刺繡了。
馮姬從外面走進大堂,尋摸一圈,找到坐在角落的殊麗,「姑姑,齊王回宮探望太后了,大總管讓小奴給你提個醒。」
齊王
殊麗蹙眉,顯然不願再見這個人。不過,太后護駕受傷,作為親生子,怎麼也要回來一趟。
「多謝小公公和大總管提醒,我會注意的。」
馮姬離開後,晚娘扒拉扒拉殊麗的肩,「這兩個馮公公對你不錯啊。」
「是啊,」殊麗心裡感激,嘴上淺笑,「他們幫了我很多忙。」
沒有將馮姬和馮連寬的恩情施壓給晚娘,他們雖間接幫過晚娘,卻是看在她的情分上,還需她來報答。
下值後,殊麗按著兩人的提醒躲在自己房內沒有出去,就是為了避開與齊王的一切接觸。今日不需她守夜,可以跟繡女們一起涮鍋子,不失為一件趣事。
她們有自己的小菜園,很小一塊,必須積攢許久才夠得上一頓素火鍋。
她們用辣椒煸出油,再兌以牛乳和佐料匯成湯汁,簡單又美味。
開鍋後,眾人爭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