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小三,不论理由再高尚,破坏人家家庭总是错的。”
苏浅浅点头叹息:“是啊,可是感情有时候很难以捉摸,象这样两个人,不管怎么看都有很大的差距,偏偏就喜欢上了对方。”
“所以说感情有时候是盲目的,就象你那个哥哥,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
苏浅浅放下叉子,瞪住方从容:“方从容,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擅长哪壶不开提哪壶!”
方从容叽叽咕咕说了一句日语,随后咭咭坏笑:“我家老鬼子就老这么说我,大意和你差不多吧,可见你和老鬼子还是心有灵犀的!”
苏浅浅笑笑,方从容用叉子敲敲她的盘子:“我说,你是玩真的?真把他甩了?”
“真的!”
“为什么呢?”方从容也放下叉子,“一般来说我是了解你的口味的,你哥那样的男人,怎么看都符合你的萌点,没理由你会甩他啊!是不是……ox方面有障碍?不会啊,你都怀孕了,证明功能齐全的呀!”
“我萌他,他不萌我,有什么用!”
“你不说是你甩他!”
“我打肿脸充胖子,行不行!”
方从容哼哼:“我就说嘛,从来只见狗咬人,世上哪有人咬狗。”
苏浅浅又气又笑:“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说说笑笑混了大半天,临走的时候方从容从后备厢里拿出几盒补品来硬塞给苏浅浅:“都是人家送给我家老鬼子的,放着不吃也白瞎了,就便宜你吧!”
拎着东西上楼回家,苏浅浅止不住地一路微笑,心里某些地方很空,另外一些地方却满得快要溢了出来。
范季伦在广东,新又谈定了一间原来的合同企业,傍晚打电话给苏浅浅,苏浅浅立即赶回公司,联络了航运部的人,把即将增加的运输业务添到已经制定的短期计划里,再把新计划传真给张付总,让他及时安排。
星期一上班的时候在电梯里遇到文小姐,两人相视一笑,交换了几句对十字绣的看法,然后各自去办公室开始工作。
Sophia最近也很忙,她手上原本负责的人事工作还没有交出去,既要接苏浅浅的活,因为总有人辞职还要办理人事关系交接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苏浅浅中午掏钱请客叫了米线店的外卖,多加了一份花生米和泡菜。
因为这阵子总有点好消息传回来,公司的气氛也活泛了一些,sophia和老公是从大学就开始谈恋爱的一对,她又爱显摆,整天拿两个人的浪漫往事当话题,说得总经办另外三名单身女同事都艳羡不已。
旁边收发室里传真机一直嘀嘀叫个不停,大家说着吃着正热闹,谁也没有放下筷子先过去看一眼。吃完饭elain过去拿传真,厚厚的一大撂,她分门别类地整理出来,分发到各自手上。
苏浅浅吃得慢,elain急匆匆把一份传真递给她的时候,她嘴里正嚼着一块泡菜,传真件上黑白分明的字体让她足足愣了五秒钟,辣味从喉间直呛上头顶,苏浅浅剧烈咳嗽着,满脸通红。
云海公司刚刚通过安全检查的一艘散货船在运输化肥行驶至珠江马宁河段时再次出现重大安全事故,船只侧翻并迅速沉没,整船化肥损失不说,还堵塞了河道造成航运暂时中断,现正在组织打捞中。
苏浅浅打电话给范季伦的时候手都在微微颤抖,手机始终正忙,她用力咬着嘴唇不停地按重拨键,好不容易接通后,电话那边的范季伦沉默了很久很久。
“我都知道了,浅浅。”
苏浅浅辣出来的眼泪还在眼眶里:“范总,这……这是怎么回事!”
范季伦怒极反笑:“海事部门已经通知我过去问话,说是老付已经承认了,这次几艘船能够通过安检全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