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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1 / 5)

这段时间,我还遇到一个我高中时同校的学生,他叫聂甦,我说过,我的高中时一所牛逼得不能再牛逼的学校,在本省读大学的都屈指可数,在这种本省的三流大学里更是寥若晨星了。尽管我俩高中时基本上不认识,但在经过一番骂娘和感叹世事不公、命运不济之后,我俩很快成了朋友。

他有两个爱好,好赌、好色。但他有支撑他这两个爱好的本钱,一是他家里有钱,二是他本人长得很帅。

他有个女朋友在马师大那边读书,中途翘课无处可走时,我基本上都是去找他,不过我从没有带盈盛见过他,倒不是因为别的,因为我知道她和盈盛本来就属于两个极端世界的人,根本谈不到一块,不过他倒经常带我去找他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是一个胖墩墩的女生,经常都化着妆,小嘴涂得红红的,属于一看起来就能勾起人性Y的那种。他们是小学同学,她对他很好,基本上是属于有求必应的那种。

印象最深的就是有次我们在火车站那边打牌,一晚上输光了我们俩身上所有的钱,第二天回校的车费都没有,翻遍所有的衣袋,最后找到两个1角的硬币,那时从火车站坐公交到学校要1。7元一个人,坐车到师大只要1元,后来我们还是决定坐车到师大去找找以前的同学,上车后丢了两个1角的硬币在自动投币箱里面,还好,公交师傅看了我俩一眼,没有说话,就这样到了师大。

到达师大后,同学没有找到,就走出校门在天桥上闲逛,看见一个盲人端着一个破碗在上面乞讨,饭碗里放有两元钱,聂甦就走到那盲人身边去把那两元钱拿起揣到了自己兜里,那盲人把眼镜一掏,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俩,我俩也死死地看着他,他见我俩都凶神恶煞地,也没多说什么,就默默地把眼镜带上。

有了这两元钱,我们就坐车到马师大去找他女朋友了,他女朋友对于他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的,所以找到了他的女朋友,基本上就解决了所有问题。

不过像这之类的事情我从来没有跟盈盛说过。首先一个男生这么对他女朋友,多少有点卑鄙,其次她的成长环境中从来就没有缺过钱,而钱却又是我又恨有爱的东西,为了在她面前保留我硕果仅存的虚荣心,我必须得表现得很不在乎。再说我本来也属于那种表面无所谓但内心却非常复杂的那种,我害怕他走进我的心里,害怕她认为我也和聂甦一样,害怕她因此而嫌弃我,为了不失去她,所以我不得不把这一切阻隔开来。

记得还是上小学的时候,有次学校组织参加文化演出,我当时的角色是演向日葵,整个过程就是用头对着演太阳的那个人不停地转。活动结束后就是和领导合影,我站在最边上,由于人太多,相片洗出来后根本找不到自己。读书时成绩一直不好,不过也不调皮,总之就是平平淡淡,姑且不说学校每周贴出的红、白榜上从不会出现自己的名字,就连老师表扬或者批评的时候都不会提到我的名字。

另外一个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当年小升初没有考上,那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失败的痛苦,我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关了一整天,没有人叫我,也没有人来问我,从那时起我开始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多余的人,我当时差点就和几个老乡去“杀广”了,至今听起来仍有点“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道,如果那次我真走了,我的人生肯定是另外一个样子。

即使现在回忆起那些陈年旧事的时候,都有点想哭的感觉,或许人生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前些日子,有个朋友从清晨穿来消息,要放弃一个自认为已经知道结局的未来,突然发现,其实每个人都在重复着别人的故事,跌倒了,再爬起来,或许跌倒了,不再爬起来。很多人其实整个旅途中也一样听不见一声赞歌或一声鼓励,但回头想想,赞歌或鼓励又能改变什么呢?就算有,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对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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