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开始透露着一丝丝的诡异,让身处其中的宋钰开始甚至有点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殷御海有心在这故布疑阵。
却又不敢秘语传音给宝珠娘娘,问一问她是怎么看的。
毕竟三妖的距离太近,只要神念一起,肯定会有所感应,万一要是被殷御海发现了,老小子指不定又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所以将这件事情暂且的搁置下来,因为就是再讨论下去只会耽误更多的时间,并且还不一定能够说出个子丑寅卯。
由于眼前的黑暗无法透过妖眼来透视,而神念之力的散播四周,又总会如陷泥潭般的掣肘,三妖也只好再次拉近彼此的距离,仿佛瞎子过河一般的小心翼翼。
这时候要是从黑暗里突然冲出来一头什么大物,就凭他三个眼下的境况,大概率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这就好比一个正在过马路的正常人,莫名其妙的就突然瞎了一样,浑身就没有舒坦的地方。
所幸的是,到目前为止尚未出现这种特殊的情况,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心情忐忑,仿佛脑袋瓜子顶上悬了一把随时可落的大铡刀一样。
那叫一个惊心和动魄。
在又走了一会儿,宋钰的眉头不禁再次的拧巴了起来,瞅瞅四周,心里越发的没底。
属实这里除了异常的安静以外,给人的感觉却是极度的空旷,好像怎么走也走不不完,根本就没个尽头。
“殷大哥当年也是这样?”
宋钰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
走在最前边的殷御海则顿了顿,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半晌才道:“无论你信与不信,只要咱们继续的这么走下去,总会到达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宋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想了想好像觉着不太对,于是又问:“不用辨别方向?就跟瞎猫撞上死耗子一般的乱碰运气?”
宝珠娘娘其实心里边早就有这样的疑惑,只是碍于情面并没有问出口。
可宋钰则不管那一套,他和殷御海要说是有交情,那纯属扯蛋,顶多算是个合作的伙伴,所以有些话他还是要问的明白些。
殷御海则道:“当年我们那一次来的时候,其实也像是现在这样。可走着走着,也不管是哪个方向,终究会抵达到哪里,而说一句宋老弟你不信的话,在这里确实是没有方向可言,无论你怎样选择,那里总会是最后的终点。”
听到这里,宋钰闷心里的疑惑更甚,什么叫不用选择方向,杂家就不信如果一直横着走还会抵达那个所在?
真要是这样,那竖着走呢?
“你也许会觉着大哥是在故弄玄虚,当初的我也跟你一样,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你可以把这里想象成一口锅,而我们则是放入其中便会向下滚动的球,由于未知力量的牵引,所以无论怎么选择,最后的最后还是会出现在锅底的位置。”
殷御海的这个比喻不能说是恰如其分,可是细细的琢磨一下,反而很好的理解,可要是再仔细的一想,蛤蟆感觉自己的头皮立时的一阵发麻。
说的再明白点,他们这些所谓的“球”,其实是在一进入这个不可知之地的开始,便已经有神秘的力量加了身,并且还不被发现的束缚了起来。
正如殷御海说的那样,一旦真的是这种情况,那他们岂不是已经成为了别人锅里的菜,想怎么炒就怎么炒,而且还有一个菜名,红烧大蛤蟆,又或者是三妖乱炖。
简直都快成地三鲜了,你说怕是不怕?
“就没办法吗?遁光呢?”
说这话的时候,宋钰真的很想原地起飞,也学一学那到嘴的鸭子是如何飞的。
却被殷御海制止道:“当初我的一个同伴便是你这种想法,只是他这一起飞,便再没出现过,我劝你别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