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一样。
于是我继续笑眯眯,给米达麦亚递上手帕。
“谢谢。”米达麦亚接过去擦了擦嘴边和身上的酒渍。罗严塔尔则微微偏着头看向我,“不过,如果你一直贯彻执行这种理论的话,在这种地方工作,真的没有问题吗?”
“咦?”我一时没搞明白他指什么?这种理论和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罗严塔尔向旁边一桌喝得醉醺醺的家伙抬了抬下巴,“酒吧这种地方么,总会有一些喝醉的,或者假装喝醉来占便宜的家伙啊。”
“咦,听来元帅你好像很有经验哩。”
米达麦亚又笑起来,罗严塔尔也笑笑,薄薄的唇微微上声,异色的双瞳看过来,“你觉得我需要么?”
老实说那瞬间我被电到了,怔了半晌才道:“元帅你的话,立场或者会反过来吧。”
“哦?怎么说?”
“也许会有很多女人在元帅面前装醉,或者企图把元帅灌醉吧。”我笑,“如果是元帅的话,连我也会很开心地逆来顺受呢。”
“那还真是荣幸。”他笑了笑,“那要是别的人呢?”
“唔。”我做思考状,“我想,如果动作幅度小一点,出手速度快一点,也许他会不知道自己的手骨是怎么断的吧?”
两位提督怔了一下,然后对视一眼,都笑起来。“呀,那可得小心一点。”
口气完全是大人对自家小孩不知天高地厚的吹牛的包容。摆明了就是不信我能做到嘛。不信拉倒。这时吧台那边在叫我,于是我向他们弯腰行了个礼,回去做事。
大概过了三四天的样子,罗严塔尔再次光临了这间酒吧。这次是一个人来的。他进来的时候,我刚好给了一个借酒装疯想摸我大腿的家伙一记狠狠的过肩摔,正在被店长教训。
“你是怎么回事?叫你来是做招待,又不是让你来做打手!本来看你们姐弟长得不错才留下你们的,但你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才一个星期,你就打伤了好几个客人!我们这里请不起你这种人,快点收拾东西给我滚出去。”
罗严塔尔仍然是一身便装,站在那里,看着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耸耸肩,“如你所见,我被开除了。”
他看了看那个被抬出去的醉汉,皱了一下眉:“你不是说动作小一点速度快一点,就不会被发现么?”
“呀?元帅你还记得那些话啊?”我笑笑,搔了搔头,“虽然我是那么想啦,但是常常还没等我想好怎么隐蔽,手就不听指挥的自己先动了呢。”
罗严塔尔也笑了声,“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只好再找其它工作了呗。”
“你们没有户籍没有背景只怕再找也还是只能找到这类地方吧。”他皱了一下眉,“这样吧,你找新工作的时候,我来当你的担保人好了。”
“咦?”我喜出望外,“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元帅阁下。”
“不用客气,这种小事不算什么,毕竟也是我强行把你们带来费沙的。那次我说要还你一个公道,结果也没能做什么。这次就当是补偿吧。你今天就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来统帅本部找我,我给你开个文件。”
“谢谢,但是——”
“怎么了?”
“我和弟弟是住在酒吧的员工宿舍的,被开除,也就没有地方住了。”
罗严塔尔静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吧,帮人帮到底,你们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我暗自比出胜利的手势。耶,罗严塔尔攻略,第一步成功。
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很快我就跟阿骜坐上了罗严塔尔的车。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一车把我们拉到了米达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