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招贼。”找东西将他的嘴封了个密不透风。心想:“人都要做个信士,说话算话,才能有个尊养,被天下人敬爱,但此贼不除,定有后患,我若只为自己守信,不愿除此大害,又跟那些一味贪欲,不顾他人死活的恶徒有何不同。”便趁机用身体挡着二老的目光,摸了些小石子、小泥巴,都往杨凌的鼻子里塞。堵得他那俩鼻子都严严实实的,出不来气了,才放心了。过去又在二老的身上一拍,看着他们动了,道:“这下你们放心了吧?”心里暗笑。
二老果然很放心,道:“这就对了。”夏云道:“咱也到上面,偷偷地看看去。”
二老同意,三人一起爬出了窗户。
夏云接着上树。二老已没这能耐,却有别的办法。
先前伏在屋顶上的青平居士不知上哪儿去了。夏云爬到了树杈子上,往上一瞅,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她还是上了屋顶,急匆匆地爬去,急切地要弄清楚状况。
屋脊太高了,挡眼。夏云到了顶上,正要跪着,将头探出去,忽又不想这么做,以免被人发现了。她记得先前的青平居士在上面伏得可低了,她也就伏低了身,在屋脊上掏起了窟窿眼。想来那青平居士也是从窟窿眼里看人的。
僧道二老不知从什么地方也上来了,先问:“居士上哪儿去了?”夏云道:“没了,凶多吉少!”已将个屋脊弄穿了,往外望。僧道二老也顾不得多问,各自学着她掏窟窿眼儿,要瞧一瞧。
再说那群雄争斗之处。在那僧道二老、夏云、杨凌下屋之后,腾地蹿上一个人来,几步赶到了江正山的身边。
江正山尚横卧在屋顶上,大穴受封未解,不能动弹。听着了响动,不知来者何人。待那人将他身子一扳,江正山的脑袋随之往后一翻,可算看清了来者——正是自己的女儿江晓怡。
原来江晓怡当日在武当山上被崖女所擒,并未遇害,只是被夺了宇力弩。获释后她又赶来嵩山。
江正山见之喜出望外。欲道乖女儿,快帮爹爹解开穴道,因声穴亦制,自难开言。又担心女儿武功低微,难有此能,只求女儿先帮他解了声穴,才能教个方法。
江晓怡毫不怠慢,啪地一个巴掌扇到了江正山的脸上,先打消了他的念头。从他的怀里寻着了一个袋子,打开来,一看就走。还没忘了在父亲的脸上踩上一脚。
衡山派掌门赵史明眼看着江晓怡上了屋顶,一眼认出了她是个冰雕般的美人,心里喜欢。见她奔向了江正山,自有一番妒嫉;又见到她打了人家一记耳光,冲自己来了,好是满意。又恨面前有柳义、秦暮秋、邢千老者围着,碍人眼目。他赵史明又非玉树临风、木秀于林,可以由上俯视,唯有伸着脖子,使自己的矮子身材显得高傲一些,且将那短裤往上一提,自有一股精神力,催丹田气、挺鸡胸脯,盼美人意。
江晓怡见到了赵史明的尊容,也不嫌弃,自摸了袋中之物,朝他扔去。赵史明再怎么好色,也没傻到当它是定情信物,急用一手封了口鼻,另一手使小刀划圈轻挑。
那东西先已散了。江晓怡又摸了一个,要向自己未来的丈夫扔去。
柳义也没当它是好玩意,早发觉了江晓怡面色不善,先用脚挑了一片瓦,向她踢去。江晓怡不会躲,会跳,似一只被砸中的鸡,蹦了一下,扑着翅膀,倒了。手中的袋子都落了,有一个个圆溜溜的小玩意,从里面往下滚。
江正山远远地看着,可心疼了。那正是他苦心配制的随风倒金丸。本是要派个大用场的,不料刚被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