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
“后来,你们来观内行窃,正好被我发觉,免不了贫道出来凑凑热闹。说要讨还一根束龙绳,自非本意,你们不还我更好,当我老糊涂也好,贫道旨在保住苏阳修成真功。只是自知虽有神功,却不过能用数招,所以非致万不得已,也不敢露个身手。再后来,你们又回嵩山,贫道自如老骥,不弃千里,紧随而至。”
慈目道:“在你们到嵩山之前,居士已赶先了一步找到老衲,将一切告于我知,也有求于我力保苏阳。老衲自不推辞,但因被摧命鬼敲手所伤之后,武功亦无大进,也就接受了居士的另一半罡风晏气。老纳虽然干瘪,体亦少液,但还能撑持下去,才有了屋顶上的威风。”
修灵笑道:“你在屋顶上,也被当成老糊涂了!”慈目道:“老衲早年痴呆,被人当个傻子也惯了。只要我们神功一发,将上面的人震住了。”
修灵道:“大多数是被震住了,但还得跟施主说个清楚,上面的那个驼子和那个妖气的女人,定已察觉了我俩的能耐。我俩在使用最后一招飞瓦盖穴的时候,功力已经不济,其实已不可能将那对男女的穴道封住;但他们还是止住不动了,显然不是被我俩打住的,而是被他们自己的想法吓呆了的。该当我俩的本事本就那般,不足以伤其同伙;想我俩方才之厉害,肯定是另有高手输力相助,而方才能在我俩身边输力的人唯有苏阳一人;亦不难料,苏阳若未具无上神功,定难输出那般神奇的大力;怎么琢磨,都会当苏阳已练成了逸阳真功。”
慈目道:“阿弥陀佛,也但愿真能如此,将他们吓跑了才好。”修灵道:“我想他们也跑了,事事顺当,青平居士才没下来,喊我们逃命呢。”
夏云听到此处可站起来了,差不多也算明白了,道:“嗨,原来伏在屋顶上的是青平居士!他不是武功平平了吗,顶什么用?我还当有个高手护着呢,听你们唠叨了半天。早该上去瞅瞅了。”像要走,突又定住了脚,先看那雄天塔和杨凌——一个在窗口趴着,一个还在地上躺着,都昏迷不醒。便眼珠一转,问僧道二老:“你们真没武功了吧?”
慈目道:“当然。”夏云道:“从屋顶上下来就没了?”慈目道:“差不多没了。”夏云道:“那你喝茶的时候怎么还显了一手?”慈目道:“此乃老衲的茶艺,使得精了,才敢摆弄。”夏云道:“我不信!”出手疾点慈目前胸,忽又急按其左腹、右肩、后背数处大穴。
慈目已然不动。修灵倒会跑,夏云已经赶上,绕着他拍了一圈,也将他的穴位封了。修灵接着木然不动,只能叹气,对慈目道:“唉,我早知道不妙!她问我们真没武功了吧,好像有点盼着的,那时候你就不该认了,应当摇摇头,笑一笑,吓她一跳。”慈目不服气道:“你倒机灵,也没做!”修灵道:“我早做了。我摇摇头,笑一笑,吓她一跳——她没跳。你知道为何?”慈目嘿嘿乐道:“我猜到了——她没看见!”挺高兴。
夏云已走向了躺着的扬凌。慈目见了,才道:“哎呀,她要杀人了!”修灵道:“我也猜到了,她怕我们挡着呢,才要封穴。”夏云又在四处寻找,自道:“可惜没个家伙,还得姑奶奶用石头砸。溅身污血,可脏了!”
慈目道:“阿弥陀佛!老衲慈悲为怀,不想让施主杀人,施主倒还说过,要给老衲一点面子,可还记得?”夏云听着一愣,回头拉着脸道:“我没说过!”修灵道:“我也听到,你讲了。”夏云才像赖不掉了,道:“是吗,那我这面子还能不给吗?”慈目忙道:“不能,不能!”
夏云道:“麻烦,万一这死贼醒过来呢?他功夫厉害,我点他穴也封不住。”修灵道:“你先把他捆起来。”
夏云又道:“麻烦。”不过还真把杨凌捆了。没用束龙绳,瞅着他腰间的带子结实,借来一用。又道:“等一下他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