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招来了。
一看到阎欢开了门,福婶先是一个箭步冲过去,两只肉肉的手抓住阎欢的手臂,将她上下打量了好几番,见她身上的确是没有什么“缺损”,才松了口气。
有些责备道:“怎么才来开门啊,刚刚看你眼睛红红的,是不是未来姑爷欺负你了啊?”
因为福婶是家里的老人了,而且也是出于关心,所以大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倒是阎欢听到福婶的话愣了愣,反问道:“我什么时候眼睛红红的了啊?”
福婶还以为阎欢是为了维护夏渊所以这样说,急道:“就是刚刚你急急忙忙跑上楼的时候啊”
阎建国听到福婶这么说,眉头也皱了起来,“欢欢,你老实说吗,是不是阿渊欺负你了”
听到阎建国说道的那个“欺负”,阎欢的脸又红了红,如果刚刚的那个也算的话,那她的确是被欺负了,可是那事怎么好意思跟长辈们说啊,只好红着脸小声说道:“爷爷,没有啦”
虽然阎欢话是这么说,可她的表情却像足了一个受欺负的小媳妇,所以阎建国的眉头更加皱了起来,声音也沉了许多,道:“欢欢。”一副让阎欢坦白从宽的样子。
“真的没有啦”阎欢放大了些声音,只是声音中还带着丝撒娇。
阎建国看她现在的样子也的确不大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才松口道:“没有最好了。”
又和福婶解释了几句,阎欢就打算进屋去了,阎建国也打算继续回书房,不过和阎欢一个错身的时候就看到了她的脖子上有一个淡淡的红痕(夏渊的杰作啊),原本已经舒展开来的眉头又深深地锁到了一块儿,出声喊住阎欢:“欢欢啊”
原本想仗着长辈的身份好好和她说说,可是看到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他,阎建国心就一下子软了下来,只说道:“好好休息啊”可是似乎又有些不甘心,于是又在后面补了一句:“好好保护自己。”
阎欢回到房间,开始还不大理解爷爷说这话的意思,直到她到浴室洗脸的时候才发现了再脖子比较偏后的地方竟然有一颗淡淡的草莓,这下子她就能理解爷爷为什么要说那话啦,不过小脸也因为这,又再次涨的通红。
心中再次发誓,再也不喝酒了,特别是不能再夏渊面前喝酒,不然被吃抹干净了都不知道呢阎欢的生日就在正月里,所以阎家过了正月初一后就开始筹备她的生日派对了,虽然阎欢一开始就说了,不要过大的操办,不过阎建国哪里能让自家孙女委屈到,势必要将生日派对搞得热热闹闹的。
还好在阎欢的再三强调下,阎家老爷子才松口同意阎欢自己来操办,但是等到真的要到那个时候,阎欢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可以去挑个自己喜欢的漂漂亮亮的蛋糕。
原本阎欢还想邀请萧潇她们的,可是正是走亲戚的时候,虽然家都在北京,但也不是特别近,所以她们都说了等到了开学再给阎欢补过生日,这次生日派对就不来了。
阎欢想着应该会有些不大熟的人也会来,她们来的话自己可能也未必能照顾到,也就不强求了。
在生日的前一天,本来生日蛋糕是要由爷爷请米其林大酒店里面的甜点师来做的,但阎欢想着既然是自己的生日,那蛋糕还是由自己来决定比较有意义些,所以就和爷爷说好了,其它的甜点就照爷爷的做,只有那个需要她来切的蛋糕让她自己去解决,所以就和夏渊两个人一块儿出去了。
再说原本这事阎欢是找夏殊的,不过某个女人屈从于她哥哥的威严下了,等到出发的时候阎欢才发现来的是夏渊。
自从上次阎欢被夏渊在车上差点吃抹干净以后,看到他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夏渊约她出去之类的她都基本上拒绝了。今天算是距那天以后,两个人第一次单独约会了。
这次夏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