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病毒真能侵害到PSP,一张卡里面扫出四五十个病毒还照样玩的小孩有的是。送修前我也不敢断定一定是什么原因,只能跟大叔说或许是因为那个软件的问题。没想到那大叔很自然地说了一句,把那张卡放你的PSP里试试看能不能开机。
老公经常说现在的错误与失败都是以后人生中宝贵的经验,但在我来看,多数人都是吃一堑长不了一智的。不论是经历的错误、造成失误还是暂时的失败,它们警告的都只是聪明人,顺便戏弄了普通人。
在淘宝上给老妈找个带链子的钱包,希望栓在皮包里可以防盗点儿,不能太时尚太花哨,要符合五十多岁人的眼光,更要符合我的审美,真是辛苦。找着找着不小心耳朵接通上了都邮那边,习惯了就变得自然而然,我对自己这种能力渐渐培养成了爱好,算是调节一下生活在现实中的无所事事。
“你们在玩什么?”我听到有人在说话,不像是吵架,似乎在争执些事情,有的声音很激动,有的很冷静,一句接一句此起彼伏,从音色上分辨,起码有四五个人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赛巴桑,走近点儿,我也要听。”
“已经很近了,再近就脸贴脸了。”都邮明显很不耐烦,“你又要凑啥热闹?”
“不,我就听听,这次不说话。”估计是上次玩过头了,现在都邮戒备得很,早知道上次收敛点儿,细水长流循序渐进这道理我咋就忘了呢,一兴奋忘乎所以估计最近一段时间只能看戏,没得跟着凑热闹了。
“你想太多了,没那么严重,只是这次就算你想加入也插不上话。”都邮是在说实情还是随便安慰安慰我?“上次遇到的大叔知道我们懂点儿历史传说啥的,就给我们引荐了他的一个好友,这人在沃土廷殿内做编史侍,我们就顺便溜达溜达。”
“不是说要远离廷殿嘛?怎么又回来了?”
“呵呵,说一点儿不留恋吧,也不可能。我们不去见沃主,就回廷殿看看,离开这么久了,样子变了很多,总有点怀念的。”都邮感慨了半天,叽里呱啦说了好多什么变了什么没变的,我压根也没看见过,只能出耳朵听,不过从他的意思看来,廷殿的确变了很多,比以前更恢宏更华丽,但改变的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建筑、园林、装饰等等;进进出出的官员看来跟四百多年前也没太大区别,还是卑躬屈膝的样子,阿谀奉承的谈吐。“我们这次也是为了校采,回来看看她埋的那些杯子。”
“校采?做什么的?”听这名字着实猜不出跟什么职位对的上。
“易容师,这对我们用处很大,尤其是逃跑的时候。”都邮笑着跟旁边的人说,“喂,你们还没讨论好呢?”
“没,这老兄听不进劝。”是长辛的声音,虽说不太喜欢这女人说话的腔调,但那股子执拗劲儿还是深得我爱,一听就知道是个傲骄属性的御姐,“他就一死心眼。”
“你一样是死心眼,甭说别人?”厚满那清亮的嗓音总是能抓住我的耳朵,“你认为修史没啥用,这老兄就是认为有用,我也认为有用只是你用不到罢了。”
“你认为啥都有用!”听来长辛是很希望可以说服人站到她这边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就算你修了史也未必有多少人能用到,更何况很多事情不用你写大家也都知道了。是不,校采?”
“我?我没啥想法。”校采的声音很小,底气不足,还捎带着点儿颤音,不过听来年纪也不算小,二十来岁,比厚满大,没大茂老,“你们说,我没意见。”
“你问她也是白问,她啥时候都被你拖着走。”这个声音很陌生,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不沙不哑也不算很低,但却有少见的厚重感,“你就跟疏痕闹算了,就算你打他,他也不会跟你计较啥。”又一个陌生的名字,这么一来七个人凑全了,都邮、厚满、茂属、长辛、校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