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鲜血模糊。
“吴亮,那钱袋里有多少灵石?”
身后,另一个持刀青年目光灼热。
吴亮赶紧把钱袋塞进怀里,含糊道:“没、没多少,你瞧这家人,穷的叮当响,有钱才怪。”
这时,一个光头青年从屋里出来,脸色有些难看。
吴亮瞅了他一眼,笑道:“陈老大,才两分钟就完事了,你不会是肾亏吧?”
陈老大呸了一声,怒道:“你才肾亏,老子根本就没动那小丫头。”
吴亮奇道:“这是为何?”
陈老大悻悻道:“没想到那丫头还挺烈,抵死不从,我刚要扯她裙子,她便一头撞在墙上,砰的一声,血溅了老子满脸,吓得那话儿当场软了,还干个毛啊?真她娘的晦气!”
吴亮哈哈大笑:“陈老大,你真没用,血有啥好怕的?老子最爱玩贞妇烈女,弄得她们哭号求饶才过瘾,妈的,一想到那丫头的俏模样,我就忍不住了,你不上,我上!”
陈老大瞪大眼睛:“吴亮,你疯了?她都撞死了你还敢上,也不怕鬼缠身。”
吴亮不耐烦道:“少他娘的废话,不管那么多了!老子兴致来了,趁着尸体还热乎,赶紧爽一把。”说着扯掉裤带,带着一脸淫笑进了屋。
陈老大嗤笑一声,摇头骂道:“吴亮那厮,真他娘的变态,死人都不放过,迟早得遭报应,老二,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陈老二踢翻一只泡菜罐子,愤然骂道:“屁都没有!这家人穷的叮当响,只剩几块破石头,好在那小丫头刚卖出一块奥石,江家小子给了她一袋灵石,方才吴亮杀了她娘,搜出钱袋,一把夺了去,等下定要叫他拿出来平分,敢吃独食,老子砍死他。”
陈老大点了下头,道:“让吴亮赶紧完事儿,咱们回去找薛二少交差,赶上二少心情好,还能多弄点儿赏钱……咦,你小子哪冒出来的?”
陈老大目光一凝,愕然望向门外。
不知何时,一位白衣少年仗剑走进院门,俊美的脸上满是杀气,令他心头一凛。
仔细打量过后,诧异道:“你……你是江家小少爷?你跑这儿来做甚?”
“来取尔等狗命!”白衣少年红唇轻启,吐出一道冰冷的声音。
话音未落,人已拖着四条残影,如同索命阎罗,飞扑而来。
陈老大吓得失声惊呼,匆忙拔刀,试图抵挡。
手指刚刚触及刀柄,一道寒光破空袭来,“噗”地一声洞穿喉咙,将其悲鸣斩断。
“你是何人,为何杀我大哥!”陈老二满面惊恐,握刀的手,禁不住哆嗦。
“你也该死!”
江上云一脚踹飞陈老大的尸体,白衣翩飞,掠向陈老二,刚剑挥出一片雪亮霞光。
陈老二心头狂骇,硬着头皮挥刀格挡。
锵!
剑光一闪,金铁交鸣。
陈老二顿觉手中一轻,那口百炼精钢锻造的中品宝刀,已然被削成两截。
剑光再闪,杀气如潮水涌来。
陈老二身躯一僵,眉心浮现一道笔直的血痕,头颅随即裂成两半。
石屋内,萍儿双眸紧闭,苍白的脸庞半边染满鲜血,躺在炕上没有声息。
那吴亮光着下身,站在炕沿前,喘着粗气,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正急不可耐地撕扯少女衣裙。
突然听见屋外传来陈老大的惊呼,不由心头一凛,回头偷眼一瞅,正看见江上云手持刚剑,一脸杀气站在院中,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裤子都顾不得穿,光着屁股从后门溜走,撒腿狂奔。
踏过陈家兄弟的尸体,江上云,迈步走进屋内。 “姐,可不可以让我跟这位白小姐,说几句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