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赫连托宝剑还匣微笑道:“左贤王受惊了,如今我天胡国刺客处处皆是,要小心为宜!”左贤王脸色未见惊异,心想:“赫连托真是奸诈之人,想杀我却又救我,真是一招苦肉计!”
又听赫连托道:“左贤王,以后老臣会加派人手保护,你可放心,不会再有刺客!”左贤王哼了一声,沉默了一下,随后笑道:“赫连骨都侯,你看,我送给你的大礼在哪!”
手一挥伸出去,指向康居城门口左侧的桩柱,何连托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正是自己养大的女儿拓跋雪,整个人被绑在桩柱之上,嘴被堵着,喊不出话来,赫连托脸色大变,惊问道:“左贤王,所谓何故?”
左贤王见赫连托颜色惊变,登时满脸笑容道:“赫连骨都侯,不会不认得吧!”赫连托脸色阴沉,道:“那是我的云主!”左贤王道:“赫连骨都侯可知,云主在胡杨坡埋伏刺杀于我?”赫连托一听,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惭愧道:“都怪老臣管教不严,请左贤王宽恕云主,老臣回去之后一定严加管教!”
左贤王笑了笑,朗声道:“赫连骨都侯,我栾提诺的性命,可不是你的云主性命能换取的!”赫连托道:“左贤王,乃我天胡国后继单于之位人选,天下岂有比左贤王性命更重的道理!”
左贤王又是一笑,道:“这么说,就更不能放了赫连骨都侯的云主了,只有拿出鸳鸯铜锁,方可放人!”赫连托举头望向拓跋雪;见她也在自己的百步之外;想救她脱险也非轻易之事;如若不救,没了拓跋雪,鸳鸯铜锁又怎会现身!权衡轻重,
当下说道:“左贤王有所不知,老臣确实不曾见过鸳鸯铜锁,最近江湖传言,鸳鸯铜锁在老臣云主之手,完全是有人想害老臣于不义!”他在马背之上对着苍天一拱手,又道:“老臣也在寻觅鸳鸯铜锁,只可惜,迄今为止尚未有任何线索!如果寻到此物,老臣一定拱手相让于左贤王。”
说罢,勒马后退,左贤王催马欲行道:“赫连骨都侯,当年你与拓跋辉交情至深,鸳鸯铜锁落入你家,也不是没有道理!”
赫连托知道左贤王不信任自己,随手从箭袋内拔出一只雕翎箭,双手一弯当即折为两段,说道:“我赫连托,如若说假话,如同这支箭!”说罢,将折断的箭,扔到地上。
第八章 烽火起 康居城门(三)
左贤王望着地上的两支断箭,有些吃惊,接着面色一凛,威严道:“鸳鸯铜锁可暂且不提,先说赫连骨都侯的云主刺杀于我,该当何罪?”赫连托双手紧握马缰绳,额头渗出了不少汗水,声音有些发颤道:“死罪难逃!”
左贤王一听,顿时大喜,接着说道:“好,现在,本王就定赫连骨都侯云主,刺杀贤王死罪的罪名!”赫连托脸色阴郁道:“左贤王,别忘了,汉朝和亲的洁兰公主,可是单于的人,你抢先接回洁兰公主,是不是想造反?”
左贤王一听此话,怒火中烧,喝道:“来人,点火!”几个官兵噔噔噔的飞奔过去,直接跑到桩柱前,就点着了火。赫连托见左贤王全然与他相持对立,心中一冷,既不示弱,又全然无畏,无奈之下,又缓缓微笑硬朗道:“左贤王,此女乃是左将军拓跋辉之后,当年拓跋辉遭迫害时,我看此女孤苦无依,才收养进府,你想烧,就烧吧!也不枉拓跋辉对左贤王赤胆忠心!”
话语中暗含惧意与讽刺,令左贤王不由得一惊,虽欲身前进,却不知怎么踟蹰在原地了,只见他手一挥命令道:“把火灭了,把人带回王府!”左贤王人马中数十名武将飞奔而出,迅速去灭火,
此时的拓跋雪虽然还没被火烧到,但滚滚的浓烟,已经将她呛得几乎昏厥,但神智未失,左贤王与赫连托的一番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深感生存无望,眼睛欲悠悠闭上,忽又听闻脚步声至,数十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