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长孙言辞拒绝,玉山书院现在对大唐来说已经是一个要害部门了,大唐的人才就指望着从那里源源不断的输送出来,哪里会同意几个小丫头去哪里胡闹,女孩子家家的,读书识字就好,能管家,能算清楚账目就很好了,要不然在学些诗词歌赋的本事陶冶情艹也不错,至于书院里的那些经世学问,一个女子还是少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越没好处,她们都是嫡女,将来她们的夫君必然非富即贵,女子插手政务没好处,不同意。
高阳居然把云烨送给她的驴耳朵又戴上了,哭泣着说:“古人云知书才能达理,云烨所述《三字经》里也有,蚕吐丝,蜂酿蜜。人不学,不如物的句子,孩儿就是没有学好才会被云烨用驴耳朵羞辱,这样的无知的曰子儿臣再也过不下去了,您不知道,那个向来粗鲁的房遗爱,在书院学了几年之后,他知道的就比孩儿多了好多,这样下去,孩儿作为皇家女儿,那里还有一点颜面。”
不光她哭,那些小姑娘们都哭,十几岁的年纪家里早早就把亲事给定了,她们的夫君八成都是书院出身,一想到自己将来会被像傻子一样的哄,就哭得死去活来。
长孙的眉头都要拧成疙瘩了,母鸡司晨固然不是不是好事,但是女子过于柔弱也不是一个好的苗头,青雀现在就和自己的妻妾没有什么话好说,妻妾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需要什么,有时候出于古心的关爱,都会招来丈夫的不满,因为,关爱错了。
把小丫头们打发走,皇后就召集了很多的诰命夫人,其中刚刚出了月子的辛月就在其中,那些妇人们事无巨细的打探云家隐私,尤其是他们夫妇间的闺房夜话。
辛月的脸羞臊的像刚州蒸出笼的包子,冒着热气,没办法,那些妇人问的问题,不但大胆,而且古怪。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夫人顿着拐杖说:“这里都是过来人有什么难为情的,事关以后那些小妮子的一辈子,我们谨慎些是应该的,不要说她们感到吃力,就是老妇人面对自己的两个书院出来的孙子时常都不晓得他们的心思,要知道啊,这两个孩子可是老妇人一手带大的,夫妇之间将来连话都说不到一起,如何算得美满?”
辛月低着头说:“拙夫从来都不在家里说那些奇怪的话,也从不说妾身不懂的怪话,闺房里的事还好……“
“云烨是出了名的心思活泛,自然不会冷落你,世上的男子有几个有这等玲珑心思的人,你算是嫁了好人家,虽然妹子多了些,废嫁妆……,
辛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皇宫里出来的,只记得自己好像同意,在书院里面建立一个女子分院,那些贵妇人们难得有机会参与一件大事,自然个个踊跃,出谋划策者有之,慷慨解囊者有之,鼓吹宣传者有之,能力之强悍,长孙都为之惊叹。
许敬宗拿着文书脸黑的像锅底,面前俏生生的站着一位美丽的宫中女官,身后还有一长排的嬷嬷,各个青衣短打,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就是对书院这等文萃之地有些畏惧,低着头不敢说话。
“娘娘的上谕,下官知晓了,不知这位内官如何称呼?”
“本官来英,任职宫闱局令,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考察将女子分院安排在哪里好些,等到玉山书院开学之曰,那些小娘子也会进入书院就学,课程安排,住宿要求都有我们来制定,需要那些先生,我们会去书院调派,现在给我和这些嬷嬷安排住宿之地,不得迁延。”
许敬宗怒气一下子就冲到了脑门上,自己堂堂四品院监,被一个从七品的女子呼来喝去的成和体统?这里是书院,是老冇子的地盘,不是掖庭局,你一个才混出品级的女官,如此狐假虎威是为何故?
“书院还没有接到陛下的旨意,即使接到陛下的旨意,书院也要研究一下再做出是否需要请求陛下收回成命的决定,自古乱命不受,女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