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阿朱道:“北方或南方都可以!总之不要留在这里就行了!”马夫人一时沉默,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阿朱想到来到马大元家,不能不到他灵堂上祭拜一下,当下道:“马兄弟的灵堂设在那里。”马夫人听了阿朱的话,冷眼瞧了白世镜一眼,心道:“白世镜啊!白世镜啊!明明就是你我设计杀害马大元,你倒是心安理得!睁眼说瞎话!还要祭拜马大元这死鬼!你就一点害怕都没有。嘿嘿!现下又要到他灵堂上去,不怕他鬼魂找你吗?哼!你根本就是一个老sè鬼!要不是看在你丐帮长老的份上,你还有利用价值,老娘才不理你呢!嗯!他今天怎么那么古怪!他这是要干嘛?”
心里想着嘴里道:“请跟我来!”说着前面领路,不一会到了后堂,阿朱和乔峰跟在后面,也来到后堂,阿朱先向马大元的灵位拜了拜,乔峰也恭恭敬敬拜了拜三拜,并且心中暗暗祝祷。
马夫人看着阿朱对着灵位磕头,心中更加冷笑连连,心里暗骂道:“白世镜,老sè鬼,没胆鬼!假仁假义!当初叫你和我一切联手陷害乔峰又不敢。现在杀了人家马大元,还到人家灵堂拜得那么恭敬!伪君子!”心里越想越鄙夷白世镜,但依然跪在一旁还礼。
阿朱接着又出言宽慰马夫人,马夫人冷着脸随便回答,心中暗自打鼓,白世镜到底要干嘛?乔峰观察了这么久,看着马夫人对白世镜毫无给以颜sè,暗道:“恐怕白世镜兄弟跟马夫人没有什么关系?这就最好了!”接着三人又回到厅堂,这时已到晚饭时间,马夫人就留下阿朱和乔峰吃饭,因为要套出真相,所以阿朱和乔峰也没拒绝!
不久老婢端上饭菜,摆在厅堂的木桌上,见摆着的四sè菜肴,青菜、罗卜、豆腐、胡瓜,全是素菜,热腾腾的三碗白米饭,更无酒浆。阿朱向萧峰望了一眼,心道:“今晚可没酒你喝了。”萧峰不动声sè,捧起饭碗便吃。
马夫人道:“先夫去世之后,未亡人一直吃素,山居没备荤酒,可待慢两位了。”阿朱叹道:“马兄弟人死不能复生,弟妹也不必太过自苦了。”萧峰见马夫人对亡夫如此重义,心下也是好生相敬,心中暗道:“或许自己真的猜错了!白世镜兄弟与自己共事那么久,他人品自己深知!”
但阿朱是个女子,心中细腻,通过刚才的对话,和眼神交融,更加确信马夫人与白世镜有暧昧关系!心中即喜且忧,喜是可以为乔峰洗脱罪名,解答乔峰心中疑惑,放下心头包袱!忧是害怕马夫人看出自己是冒牌货,那么就什么也套问不出,那就太也糟糕了!所以不敢丝毫露出破绽!当然也希望不动声间套问出一些内情来。
晚饭过后,马夫人心中实在对今天的白世镜疑惑不解,所以当下便逐客,阿朱那肯走啊!于是道:“我这番来到信阳,一是劝弟妹离家避祸,二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弟妹说?”
马夫人看着阿朱脸sè,对于白世镜刚才做作心不瞒道:“哼!老sè鬼!”想着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说道:“那乔峰已害死了马大爷,他再来害我,不过是叫我从马大爷于地下。我虽是个弱质女子,不瞒白长老说,我既不怕死,那便什么都不怕了。多谢白长老的厚意。小女子实不愿离开马大爷的故居。”
乔峰听了马夫人,如此说,暗道:“马夫人,对他丈夫如此情深,哎!看来真的冤枉了她了!”阿朱却是越加感觉不对,先向乔峰摆摆手,示意让他出去,乔峰依言退出,但心里疑惑,道:“难道阿朱有什么发现!”乔峰走到厅堂,走了一段距离,又从新潜回来。
只听这时马夫人幽幽的道:“你又来干什么?”阿朱和乔峰一听这话,心中震惊不已,乔峰心道:“她这话是何意思?”阿朱则心道:“白世镜难道经常来吗?”
这时阿朱心中更加确定马夫人和白世镜有jiān情,想着一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