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宝瞪大眼睛。
宗洛没好气地说:“你才不正常。”
细宝魔爪伸过去:“我看看,我们是不是一样的。”
宗洛暴红了脸,拍开细宝的手:“当然是一样了,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区别。”
可细宝对自己的结构不放心,闹着非要看,宗洛脸都红成了丹华花,长手长脚死死捆住细宝才没让他得逞,直到薛宗泯进来,两人才停止打闹。
这一打闹直接导致宗洛第一次半夜起来换内裤,宗洛一边偷偷清洗内裤,一边愁眉不展,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梦里捆着三弟,这、这如何是好。
从薛家出事到现在二年多的时间里,薛宗泯还没跟细宝分开过,这么突然就要各自一方了,薛宗泯心中各种不舍,又无法表达出口。
偏偏熊细宝这二愣子没一点离愁别绪,照样吃得好、睡得香,恨得薛宗泯牙痒痒。
薛宗泯阴森地想,以熊小三这没心没肺的个性,只怕任何时候都会毫不留念地转身离去,就象小时候他家出事,连个道别都没有,就跟着他父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京城,害自己白白追了半里地。
想起才十来岁的自己,不敢让家人知道,独自追了他半里地的凄惨,越想薛宗泯越是气愤不已,可分别在即,又舍不得收拾他,只得恨恨地啜着牙根子,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出什么有效的法子把他捆住,捆结实。
因为胭脂阁的胭脂含有蜂蜜的成份,所以有润肤、防裂的效果,而玫瑰有很好的美容作用,所以一个冬天用下来,贵妇们发现自己的脸蛋还真光滑了很多,不禁大喜过望。
虽然感觉价钱实在是贵了点,但也并非不能承受,况且真如胭脂阁所言,用胭脂阁的胭脂成了身份的象征,一个春节下来,哪个夫人小姐再顶着原来那些颜色发黑,抹都抹不均匀的胭脂,都不好意思出席那些茶话会,赏花会。
胭脂是消耗品,不象衣服首饰,衣服可以自己买好的面料自家裁剪,从小学习女红,哪个女人做这些没有一二手。
首饰也不是很大的问题,节衣缩食总能置办下一二套上得了台面的首饰,而胭脂阁的胭脂没有强大的经济能力支撑消费,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想打肿脸充胖子都不行。
所以胭脂阁的胭脂真正拉开了顶极世家的水平,这是那些贵妇一直想做却始终没做成的。尝到甜头,过了个顺心的春节的贵妇们衷心地希望胭脂阁始终坚持这种价格,不要鱼龙混杂在一起。
胭脂阁算是被晋安城的各大家所接纳和拥护,细宝他们一回到晋安城就受到热烈的欢迎,快一个月没开店门的胭脂阁一开张就迎来了销售小□□。
夏墨、冬荷已经很淡定从容了,老实忠厚的忠福却真是接受无能,以前在家知道自家的胭脂大卖,现在现场直观一叠叠钱递过来拿走那么一小盒的东西。
这一叠钱要是拿去换大米都可以换好几大袋大米了,这些人有没有脑子啊?!要不是还有理智残存,忠福真想冲上去骂醒她们这些个败家娘们。
在生意做的顺风顺水,熊细宝脸都要笑歪了的时候,就有人出来挑事了。
出入胭脂阁的太太小姐们非富即贵,害怕碰撞贵人,所以即使胭脂阁的生意红火,有心人也只是暗地里研究胭脂阁的胭脂,并不敢上门去闹事。
加上细宝八面玲珑,跟谁都聊得来,在晋安城很是结识了一班兄弟,对周边店铺的那些老板,细宝更是兄弟长兄弟短的叫得亲热。
细宝还一抓住时机就不着痕迹地给这些老板兄弟们洗脑,我的胭脂阁开在这里,带动了这里的人气,让各位兄弟们的店铺也跟着生意越来越红火,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要太感激我哦。
能出来做生意的个个都是人精,大家想想细宝说的也是实情,看细宝为人热情讲义气,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