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龙胎,动不了。”稍作沉吟后,唇角扬了抹笑道:“不过,顺势斩掉她几根爪子是可以的。”看着太子,“你的意思呢?”
太子笑了笑,“母后常说云骁武可安邦,文可定国,想来定是谋略过人。”
皇后点头,“那就一切照他说的办吧,只是这个人情想来不是白欠的。”
“这不算人情,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皇后看着太子的眼,便有了欣慰之色。她一直觉得太子仁心宅厚,太过重情,极为担心将来,这会成为他的软肋,此刻听到太子如此说,心中大定。
“文征,椒淑殿的那位,母后会帮你处理的。”皇后似是累了,往边上斜了斜,轻声道:“你去吧,全力配合云骁,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
“是。”
太子缓缓退了出去,如意提着宫灯走了进来。皇后这般醒来,反而到是睡不着了,这些日子只要眼一闭,眼前便是那些很久以前的事,饶来饶去,既使是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如意,皇上在椒淑殿歇了几日了?”
如意小心的挑了挑大红的烛花,轻声回道:“皇上连着七八日都是歇在时椒淑殿。”
皇后轻轻的应了声,未几又道:“那个叫冰儿的宫女最近怎样?”
“听底下的宫人说,很是骄奢,已经责罚了好几位椒淑殿的宫人。”
皇后笑了笑。这就是人性吧,居下位时,尚能安守本份,可一旦被赋予了某些小小的权势,便会浑然忘记曾经的那个自已!
“让你准备的东西如何了?”
如意转了身,上前帮皇后掖了掖被角,“已经准备好了。”
皇后点头道:“好,两边同时进行吧,找个合适的人去接近冰儿。”
“是,娘娘。”
* * *
梓清将那根银管取出,递到崔云骁手里。十指相触时,想起醒来时香雅的话,不由得脸便红了。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碰她。
崔云骁接了,却是递到华欢的手里。“你看看,可还有异。”
华欢接过,离着鼻端轻嗅,“没事了。”
崔云骁重新接过,将那根银管竖起,一指放在顶端,轻轻的敲击,银管里便慢慢露出一载卷成圆柱形的纸筒。
崔云骁取了那纸,缓缓展开。
屋子里众人连呼息都放慢了,大家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被缓缓舒展开的纸卷,看着崔云骁脸上的神情渐渐凝冰,一双冰眸也越发的冷,那眸中缓缓凝聚起的杀气,像根绳子似的紧紧勒住了每个人的脖子。拿着那张纸的手,似乎隐隐的在颤抖。梓清上前,探手,握住。却感觉到触手的冰凉直达心肺。
“云骁……”她抬头担忧的看着崔云骁,却看到那双常年凝冰的眸子里,有着水光一闪而逝,再想细看时,里面已干干净净。
“清儿,我要回王府一趟。”
梓清点了点头,没有问纸上写的是什么。
“我将狼卫留在这。”又喊了风轻上前嘱道:“你好生守着四小姐,今夜不会这么简单结束的。”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神色俱是一紧。
“少秋。”崔云骁转身看着蓝少秋,“这里暂时交给你,有些事,我必须与祖母商议后才能做决定。”
蓝少秋凝重道:“你去吧,这里有我。”
崔云骁再次看了看梓清,深吸一口气,转身便往外走,对站在院里的狼卫道:“你等听从蓝掌柜调遣。”
“是,公子。”
* * *
英亲王府
昭阳阁守门婆子嘟嘟囔囔着打开了一角的院门,原以为是哪个小丫鬟出去私会小厮。不料门开处,却是脸如寒霜的崔云骁,连忙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