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危险的眼光看着你,而且他身后还是一张刚刚被压过的超级大床,哪个正常的女人会毫无感觉,即使现在我在装男人。“你今天下的有失水准。”他慢悠悠的说道,还是用哪种在我看来就是欲求不满的眼光看我,他怎么回事,不是刚刚完事吗?而且还对我这个男人。我几次想提醒他要么穿好衣服,要么别看我,可是如果一提,又显得我太不男子汉,只是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眼光:“圣主,我是男人。”我小心的说道,闻言,他轻笑:“本主没说不是。”我们连下了三局,我都输了,而且输得毫无反抗之力。
“你今天不专心。”他又慢慢的说,“是圣主棋艺高超,凌星输得心服口服。”拍马总不会错吧。离穹傲轻笑一声,未置一词。“今天三盘已满,小人要出去了,向圣主告退”我略略弯腰,打算就此逃出去,再在这里呆一会,我都变得不像我了。“等一下,帮本主梳头。”我登时愣在那里,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又不敢违抗,之得将手里的棋盘棋子放回小几上,绕道他身后,哼,当惯了主人,自己连头都不会梳,腐败的统治阶级。离得近了,闻到他身上散发出好闻的麝香味道,他坐起身,我将他的头发轻轻拢起,不自觉的嘴边绽开笑意,所有女人的通病,对美的东西缺少免疫力,他的头发很好,黑亮柔顺,触手感觉极佳,我不自觉的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直到他所有的头发都变得听话,直到不小心瞥到他脸上的笑意,才惊觉哪有男人会有这么温柔的手法,左手一扯,几根头发被我扯落“对不起,圣主,我粗手笨脚弄疼您了。”“没关系,继续。”我强压制住将他的头发梳成女式的髻的渴望,为若惜梳了那么久的头发,都快发展成职业病了,将他头发用手指拢到头顶,挽成一个男式的髻,说实话,第一次给男人梳头,并不是梳的很好,不过我可不想从来,现在只要一根发簪固定住就大功告成了,我左右找找,一根玉制的发簪就在离穹傲身前的小几上,如果撒手去拿,我刚刚的功夫就白费了,让离穹傲拿,我还没有那个胆指使他,没办法,我一手拢住他的头发,身体向前探,从他身侧绕过去,另一只手去拿,只是这样的姿势,致使他的脸和我的肩几乎挨上了。费力的取回发簪,插入他头顶的髻里,大功告成。
我刚想绕回去,离穹傲忽地转过身,目光深沉的道:“你很香。”我尴尬的笑笑,:“哈哈……都是若惜啦,没事干嘛给我戴香囊。”还没说完,离穹傲忽地站了起来,深蓝色的眼睛俯视着我,“是么”还没等我反应,直接抓起我的右手,放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我手下的肌肤紧绷而富有爆发力,正随着他有力的心跳而震撼着我的心,他要干什么,难道他看出我是女子了?他拉着我的手,离开他的胸膛,低头看去,我也跟着看,什么也没有啊,他又一次将我的手拉上去,贴在他胸膛上,我彻底愣住了,他干什么,难道他是个双性恋,对男人也感兴趣,我第二次小心的说道:“我是男人。”他忽地将我的手松开,清越的声音中蕴含着一丝愤怒:“我知道,你出去吧。”我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我能感觉出他真的在生气,我小心翼翼的抱着棋离开他的寝宫,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
我逃也似的跑回了辰明院,不知道那个喜怒无常的圣主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上意岂是我能够揣测的,还是老实的谨守本分安全一些,南宫姐妹都睡下了,我才惊觉我应该在辰星殿巡夜的,怎么跑了回来,于是将棋放下,又急忙折了回去。
辰星殿巨大的寝宫内,离穹傲正若有所思的靠在躺椅上,一条人影飘然而入,单膝跪倒:“主上,属下回来了。”“打听出来了吗?”“是,那姐妹二人是东越国左相南宫问的两个女儿,在新皇登基时,整个相府获罪,两位小姐逃了出来,与她们同时逃脱的还有一个丫头,不过现在不知去向了。”离穹傲点点头:“好了,魂,休息吧。”魂站起身,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