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说了。连秦扬都被张氏教育着从来不说的,丫头们就更不用说了。
而且周二家住在后桃源,秦家住在前镇,说是同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要真有心疏远,似乎还真没什么交集。不过今年租的几块棉花地倒是跟后镇有点近呢,不知道会不会生事。
其实柳氏不赞同这种自己关起门来当聋子老死不相往来的做法,又不是土匪强盗,说不理不问就没关系。周二爷就在本村后镇,可以说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着还会碰个头。若是就这么假装没这么家人也不现实,因为他们不去管周家,那谁知道周家背地里会不会生事对付他们?
这不,事情就来了。
柳氏蹙眉,疑惑道:“桂芳,说起来我们这些年跟你二伯也没什么交割啊,这又是怎么说的,还管我绣个花?周二爷不会有这个闲工夫吧。”说着她笑起来。
周强媳妇哼了一声,“嫂子,谁还知道呢,我二伯那个人你也知道,又抠又精,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