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说的话是真的一样。
“快收起来,钥匙也是,等我们去了那边,你的病治好了之后,你能够快速的回上海,你自己有什么任何觉得委屈的地方,都去问老四,不是更好吗?”她说着,就把东西塞进了我的怀中,走到一旁帮我叠衣裳。
我去洗澡了,洗澡出来之后,想找无双要吹风机,便就去到了她的屋找她。
谁知马克竟然在她的屋内,只听马克沉声说道:“你干嘛骗她?”
“我哪里骗她了,再说也没有什么,你没看到,她拿着那房产证哭了,以为是老四不要她了,我就只能告诉她那一个是老四送她的礼物,一个是老四的退路,这样的话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再者,老四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年半载是出不来的,这个小丫头对老四那么依恋。我们总要给她希望,让她心态好一些,好好的治疗,话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治好她?”
无双的话落,马克沉默了片刻,我的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
“我当然是有把握。只是想要时间,主要是她这个急不得,要慢慢来。”马克的话落,我的心才缓缓的落下。
湿答答的头发,我轻轻的敲了敲屋门,只见无双快速的就打开了屋门:“洗好了。”
“嗯,我要吹风机吹一下头发,太湿了。”我的话语落下,无双拉着我进了屋内,快速的拿着毛巾来给我擦头发,马克看着我们,转身走了出去。
她一边擦一遍说道:“以后少晚上洗头发,白天洗了之后,就坐在屋顶晾干,晒晒太阳,感觉很好,然后头发的发质也会包养得很好。”
她的话落,我缓缓的笑着应道:“好。”
第二天的下午,无双他们带着我飞往墨尔本。
我在飞机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几个陌生的女孩,还有一个男孩,我们坐在一起吃饭,梦境转换得很快,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天发生的一样,随后又梦见了晏庭筠,梦见他和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躺在他的腿上,画面总是很温馨。我都不愿意醒来。
醒来的时候,还是黑夜中,我开始想念,想念晏庭筠的一言一语,想念他的每一句话。
去到那边之后,无双她们都不让我关注晏庭筠的事情了,让我必须心无杂念的接受治疗。然后好早日回来,于是,我开始写日记,记录在墨尔本的每一件事情。
12月23日,天晴
这是我到墨尔本的第六十三天,就如马克所说,我的身体会越来越差,在上海的摔倒爬不起来,在尼泊尔的无法远行,都不是我最差的状态,迄今为止,现在应该是最糟糕的状态了,我连握笔都几乎握不稳,写出来的字开始歪歪扭扭,很是难看,昨天马克给我抽血化验了,说还有可能更差。
更差是什么样的状态?全身不能动,成为植物人吗?
我没有问他,他也没有说,因为身体素质太差,我无法接受相克的药物直接注射。所以他想了的办法就是做成了食疗,每天随着粥一起喝进去,渐渐的,我喜欢喝的任何粥都是一个味道,让人讨厌极了。
还有一件事情很讨厌,马克说,我要经常让手动一动。所以给我买了画笔和颜料以及画板,让我画画,本来我一个人画着很好的,就算是丑也比马克的好看,无双亲口承认的,可是谁知道隔壁邻居家的小男孩,他也很喜欢画画,每一次都跑来屋顶和我一起画,画完之后他嫌弃我的难看也就算了,还总是在我的画上乱动笔,虽然他添了几笔确实是好看多,可是我画着你的样子,被他添得很不像你,真是一个熊孩子!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又梦见那个白衣少年了,他终于在我的梦里回了一次头,是你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何,醒来就哭了。
无双和马克都不让我关注你的消息了,四爷,我会好起来,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