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志刚继续抠他,“我还是不明白,你说你当兵不久就发现了你前妻和别人有外遇,可你为什么当时不离婚呢,而非要等了两三年?”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很好解释,当我知道她不正经后,我马上就提出了和她离婚,这种事是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的,可她说什么也不肯,三天两头去我娘那磨叽,承认错误不说,还又哭又闹的,我娘没办法,心又软,就可怜她,不同意我离婚。可我坚决不肯,就这样一拖就是两年。直到我女儿两岁时,不,是她女儿两岁时她才吐口,我们这才办了离婚手续,这些事,我们村里人都知道!”
丁志刚不相信,“良欣哪,有些事我还是想不开,你说你当兵后不久你老婆就和别人好上了,而你还怀疑现在的山杏也是她和别人所生,可据我所知,你们离婚不久她就改嫁了,而她嫁的那个男人是一个老实巴脚的本村农民,家里穷的叮当响,甚至连饭都吃不上,你前妻又是图地什么呢?按你所说,你们既然离了婚,她应该嫁给那个和她好过的男人才对呀?难道她现在的男人就是当初那个和她约会的男人吗?”
“这…… 这…… ”尚良欣头上开始冒汗了,吭哧了半天才回答,“那倒不是。”
“你说的话矛盾百出,不符合情理。”丁志刚越听越来气,酒会变成了审问会,“你说你要求离婚她不同意,可我觉得如果她外边有了相爱的男人而且他们还有了女儿她会不同意吗?即使当时因为某种原因她不同意离婚,但你们最后还是离婚了,她为什么不选择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呢?要知道,他们毕竟是有了女儿的恋人哪!”
尚良欣一个劲地擦汗,面对着丁志刚咄咄逼人的目光,他无力地诡辩着,“我不是说了吗,她是不正经耐不住寂寞才和别人胡搞,说不上她外边有多少个野男人呢!所以,那孩子究竟是谁的,我也说不清楚,要不我怎么不认呢?”
周楠眨巴着双眼提出了问题,“哎老尚,你和前妻离婚和有孩子的事你现在的老婆知道吗?”
尚良欣似真非真地纠正着“你这话有点用词不当,怎么能说是前妻呢?我们虽然是登了记,但没有结婚,所以说没有结婚就不应该称做前妻;至于说那个山杏吗,确切地说应该是她和别人的女儿,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我的女儿嘛?”
周楠很不高兴,叫真道:“怎么叫用词不当,你和人家睡没睡过觉吧?睡过觉就应该叫前妻!”
尚良欣脸一红,“坦白的说我有婚史的事我现在的老婆她知道,但确不知道我们有个女儿,所以呀,这事你们还得给我保着密,这要叫我现在的老婆知道了非打翻了天不可。这些年来我和家里联系的少有很大的因素是因为这些。今天大家既然知道了,就请大家帮我一把,千万不能叫我现在的老婆知道哇!”
丁志刚心情很沉重,他说:“孩子的事你真得弄清楚,这样清不清混混地有多别扭?搞清了心里就塌实了,该认女儿认女儿,该给钱给钱,别委屈了女儿。再说了,搞清了女儿同时也洗刷了你的前妻…… ”
尚良欣抬起了头,突然说出了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话,“丁部长,您放心吧,孩子的事我已经想通了,亲子鉴定我决定不做了,不管这孩子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名义上仍然是她的爹,她母亲养活她这么多年很不容易,从哪方面来讲,我也应该尽点义务,有多多拿,没多少拿,一点不拿是不对的。我想好了,过几天我就先给我前妻拿几个,叫孩子先回学校去读书…… ”
丁志刚深感意外,看来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男人!丁志刚又想起了他老娘的眼病,提醒说:“还有你老娘的病也拖延不得,抓紧时间把老太太接过来马上手术。”
尚良欣犹豫一下回答说:“这事我也想过了,我准备找个机会和我弟弟联系一下,先缓和一下关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