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查,你什么时候到的,我都不知道。否则我一定会出去迎接你。你知道的,我对你的友谊总是那么坚硬,就像是磐石,或者匈牙利树蜂的皮。”
萨拉查挑眉,他的动作不同于Spencer,他的更加的富有张力,更加的优雅,他坐到了戈德里克的旁边,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嘴角挂起假笑。
“你知道吗,戈德里克?如果你的厚脸皮和巨怪的大脑就是勇气的象征,那么我一定很感谢我的父亲没将那些赐予我。戈德里克,下次,如果你再做一些关于我个人的精彩小评论的时候,能不能选择一个我不在场的情形下?我可不想再一次听到那些愚蠢的措词,以及你在事后被抓住时堪比巨人的思考模式的补救行为。”
Spencer在一旁又一次为了萨拉查的精彩演说而鼓掌,甚至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他想吹口哨,那个鲁莽的戈德里克总是缺乏教训让他不要那么傻气。
戈德里克叹气,故作哀怨的看了一下在场的唯二挚友,耸肩。
“好吧,谁让我舌头短,说不过你们。What in the name of Merlin!(语气词,表惊讶),我最美丽的罗伊纳,是谁毁了你的头发,它曾经是那么柔顺、丝滑,但是,现在,它看起来就像,呃,就像……”
“就像杂草!”
罗伊纳依旧昂首挺胸穿着她那件鹅黄色的袍子入座,高贵得像一只白天鹅,好像那个发型根本不存在,或者那不能影响她丝毫,只会让她更美丽似的。
萨拉查假笑着向罗伊纳举杯,像是赞赏她的比喻,“精确。”
赫尔加(赫奇帕奇的教名;霍格沃茨的创始人之一,罗伊纳的挚友)是最后进来的人,她裹着刚刚买的狐裘,一脸有些憔悴的模样,身体还在瑟瑟的抖着。
戈德里克马上猜到了他美丽的女士们去做了什么,然后他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拍着赫尔加的肩,递上了一杯火焰威士忌。
““哦,可怜的,你现在需要一杯这个暖身。你们又去挑战火刑柱(一种中世纪的刑罚,用来烧死女巫和巫师的活动,但大多数巫师却对此乐此不疲,用各种咒语防止 自己被真的烧死却又装作被麻瓜烧死,对于巫师来说这是个有趣的娱乐活动) 了,对吗?那可真是个刺激的行动,快说说看,他们改进了什么使得你和我美丽罗伊纳如此的狼狈?”
戈德里克无疑是这项娱乐活动的推崇者,他喜欢那种被烈火环绕的温暖感,特别是在冬天的时候,他认为他需要被好好温暖一下。
“我就知道那些麻瓜都是劣等货,次品,渣滓。你们到底怎么了?”
萨拉查对此嗤之以鼻,但是他喜欢看见麻瓜被愚弄,偶尔也会陪着自己爱胡闹的好友们来上那么一回。而现在他皱起了自己高挺的眉骨,语气里夹杂着怒火以及不屑。
“哦,萨拉查你不必为此而如此的生气。那不过是个小小的游戏,只不过我们的罗伊纳和赫尔加没有控制住火候,反而引火烧身。嘿,我喜欢这个比喻,太棒了。”
戈德里克依旧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他高谈阔论自己的享受,把这些当做一个笑料。
“我真不敢相信阁下的脑子竟然会如此的愚蠢,即使以前我就知道它无可救药,现在它变得更糟了。戈德里克收起你那套见鬼的麻瓜无害论吧,今天他们可以烧 了罗伊纳的头发,明天他们就可以攻入我们的空间。当然了,我不指望阁下的智商能够理解这些,您最适合去抢妖精们的东西。”
萨拉查并不同意戈德里克这种不在乎的态度,他的眉皱得更深,英俊的脸上乌云密布,语调里不自觉的带上了刺,他斥责着戈德里克。
戈德里克明显被萨拉查的话伤到了,他啪地摔碎了自己手里的酒杯,从座位上站起,脸上的怒气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