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释了一个晚上,只差三叩九拜的求他们相信她其实和谢灵斐一点关系也没有。最后总算在沈悠然的帮助下才勉强过关。
她在当晚就“逃”回了公寓,拔掉电话线,关了传真机和电脑,买了一大堆的书躲在家中整整三天没敢出去,等着家里人恢复平静。
而她现在好不容易才清静了,慕容若居然还敢拿这件事烦她。
“不管你说什么,请你别再提‘谢灵斐’这三个字,OK?”她用一种嫌怨的口气说。
“不要这样嘛!林韫。”慕容若不明白林韫怎会对谢灵斐讨厌到这种程度。
林韫用一种十分坚定的口气道:“总之凡是牵扯到谢灵斐的事我一概不要听。”她夸张地用两本书遮住了自己的耳朵。
慕容若不甘心失败,这可是谢鹤西嘱托的事,怎么可以还没开始就放弃了。
“林韫,你忘了谢伯伯是身患绝症的人,你真忍心见死不救?”她放软了声音,一脸黯然。
一句话成功地令林韫放下了书,“什么?”
“谢伯伯的病情其实已很严重了,他很希望谢二哥能陪在他身边。可是谢二哥半个月前为了公司的事去了英国,短时间内又没办法回来……”
“谢灵斐怎么可以这样?”林韫不满地说,“公司哪有亲人重要,何况还是自己的父亲。”
咦,她可不能增加林韫对谢灵斐的坏印象。
“其实也不是谢二哥不回来,只是实在是抽不开身,因为他这次公司出的事真不小,连我大哥都准备今天下午飞往伦敦去帮忙。”
“那也不对。”林韫犹自愤愤不平,“难道他不知道病人最希望亲人陪伴吗?”
“所以谢伯伯才想见你。”慕容若打蛇随棍上,“你可不要像谢二哥一样没良心哟!”
“我……怎么算是他的亲人?”林韫皱眉。
“但谢伯伯不这么认为,他真的很想见你。”
“可是……”林韫犹豫着,不敢想象她去见了谢鹤西的后果。如果给家里人知道了,恐怕她以后的日子就只有“恐怖”二字可形容了。
“林韫……”
叹了口气,林韫决定“置生死于度外”。
“好吧!我去。”
启德机场,慕庭宇急匆匆地赶往检票口。早知道塞车塞得这么厉害,他该提前一个小时出发。
他急奔的脚步在撞到一个人后停了下来。
对方“哎哟”一声痛叫出来,声音轻脆,却是一名女子。
“该死。”他禁不住低咒,一眼瞥到那女子禁不起他的冲撞而踉跄着往后倒去。
不假思索的,他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用力一拉。不想用力太猛,那女子虽然没有仰面倒在地上,却整个人扑在了他怀里。
“好香!”这是他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不是那种人造香水的味道,而是少女特有的体香。
察觉那女子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他猛然一醒正待松手道歉,一低头却在一双蓝色的眼眸里迷失了自己。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眼睛,那种美丽的蓝——像水洗过后的天空,风平浪静下大海的颜色。
他不自觉赞叹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仍“亲热”地搂着人家,肌肤相亲,状甚暧昧。
“先生,你可以松手了吗?”那名女子的话语拉回了他的游魂。她的中文说的很生涩,他却没有注意。
有些尴尬地松开手,他忙不迭道歉:“对不起,你有没有事?撞得很疼吧?”
却见对方脸有困惑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慕庭宇这才看清了她的样子,她是混血儿,淡蓝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但脸形却是偏向于东方式的那种,头发也是黑色的,长及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