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定要点名。”
“靠!”小离咒骂,引来陈遇白侧目。
“我马上来,你撑着点!点到我我人还没到的话——”
“离桑 is in WC。”春子豪爽的大笑,“那你快点滚过来来啊!”
“知道了!”小离挂上电话,看了眼手表,还有四十分钟上课,要打的了,她肉痛的想。
“呃,那个,总经理,今晚,您能不能随便自己做点什么凑合一下啊?我要去上课。”
“你不是毕业了吗?”
“还有半年啦,其他的课都结束了,可是有一门选修课的学分还没有拿到,日本人就是执着——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小离手里发着短信通知秦桑,口里不停的说,还要指手画脚让陈遇白停车。
“我送你。”陈遇白握住她比划的左手,攥在手里就不放开了。
他的手温度偏低,凉凉的包裹着,小离马上安静下来,吞了口口水,扭头看向窗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纠结啊……
陈遇白微微的笑了起来。
……
秦桑就在附近,安小离到时,她已经占了前排的位置等着了。
看到小离后面的陈遇白,秦桑笑笑,“不知道你也来,只占了两张位子,大家挤挤好了。”
陈遇白觉得有趣,点点头坐下。
陈遇白一进来就引起一阵骚动,这么个风流俊朗的极品帅哥,看穿着也不像是学生,来这里干什么?
安小离面对阿莫和春子惊讶诧异愤恨发狠悲凉的复杂眼神,心里也悲鸣,冰山你到底来干什么!
“好久没上课了,去看看。”安小离问他干嘛也下车时,他就是这么说的。
安小离坐中间,两张位置坐了三个人,就没有平时的宽敞,秦桑边上的阿莫正要往边上移,却被秦桑不动声色的拉住,阿莫和春子对看一眼,再看笑的很柔和的秦桑,秦桑微微往小离那边侧了侧头,她们正好看到陈遇白的手正搭在小离腰上,两个人一下子明白了,很配合的坐好,眼观鼻,鼻观心。
小离不敢大幅度的动,只好靠近他轻声耳语,“你的爪子——您的手能拿开吗?”
陈遇白反而更收紧了一些,“空间合理利用。”
小离怒,却不敢言,右手悄悄推推秦桑。
“你家超了名额,凭什么摊别人的头上?”秦桑捧着日文书,看也不看她。
陈遇白轻笑,这个秦桑,真的是,有趣。
笑过了,手还是收回去,她的小脸红的他心痒难忍。
渡边一郎很满意今天的上座率。
“今天同学们很积极啊!”渡边欣慰的点完名,竟然一个不落。
“那位桑,你是什么,名字?”他走到前排,操着生硬的中文问陈遇白。
“すみませんが、私は学生ではありません。この女子学生の付き添いで授業を受けています。”(日文: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您的学生。我只是来陪同这位小姐听您的课。)陈遇白站了起来,用日文很流利的回答他。
渡边激动的小八胡子都一抖一抖的,他来这边教了两年书,带的日语专业班级还好点,这帮选修课混学分的学生,往往到了最后五十音图都认不全,这忽然之间来了个这么发音标准语句通畅的同学,颇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两个人一问一答,在全场的静默里交谈了五分钟。
安小离简直被寝室的同胞用眼神扒光了拷问了一百遍。
陈遇白最后甚至风度翩翩的和渡边交换了名片,才坐了下来。
“怎么了?”他注意到小离哀怨的眼神。
“没什么。”就是今晚要被春子和阿莫吊起来打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