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冲我微笑,看着手中嗷嗷待哺的儿子,轻轻抚摸我,我也伸出细嫩的小手不住
触动那美丽的肉球。我们对女人的Ru房总是这样的尊敬、赞美、欣赏和渴望,因
为那是造物主赐予女性养育人类的宝物,如此的伟大又如此的诱人。男人喜欢注
意女人的Ru房也许并不是一种无礼,而是面对“生”不可遏制的冲动,以及对母
性的乞求。
这是一段不亚于身居母体的美妙时光,我可以尽情享用妈妈那甜美丰满的|乳
房,那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它抢走。爸爸和妈妈当然也会在晚上做他们想做的事
情,或许爸爸也希望得到妈妈的Ru房,在他们上下重叠的时候,爸爸总会含住妈
妈的|乳头尽力吮吸。常常可以看见妈妈对爸爸嗔怪道:“你别这么疯!你把奶都
喝了,儿子怎么办?”爸爸笑着说:“没关系,我只喝儿子吃剩的。”妈妈红着
脸,抱着我娇羞的说:“我们才不给他呢,对吧儿子?妈妈的奶只让你一个人喝。”
爸爸于是大笑起来。
这是一个重要的细节,不能被我们轻易的忽视:不论是父亲还是幼小的儿子,
()
都对母亲的Ru房充满了占有欲,这一点可以从父亲与母亲性茭时亲吻Ru房以及婴
儿渴望母亲|乳头得到提示。父与子对母亲Ru房的占有欲说明了什么?对儿子来说,
这仅仅是哺|乳的需要还是男性对女性的需要?我无从得知,也不愿继续深究,不
然那些极端的“道德家”会让我变成过街老鼠。
此时我是一个男婴,妈妈把我放在一张属于我自己的小床上。但我总会在晚
上因为饿了或是尿床“哇哇”大哭,吵得他们无法安宁。妈妈只好让我们一家三
口睡在一起,我就躺在“爸爸和妈妈之间”。但光是这样我仍然不满足,于是我
会不时大小便齐流,而因为我经常是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所以大便就直接拉到了
爸爸身上。真是淘气的小家伙!爸爸生气的埋怨着,只得把粘满我排泄物的衣裤
拿去洗。这样我便能够一个人靠在妈妈纤柔的臂膀里,在母性温柔的气息中满意
的睡去。这样,由于爸爸预期到不定何时将会遭到来自我大便的袭击,所以对我
的屁股敬而远之,同时也和妈妈隔得更远;我终于依仗婴儿特有的本领独自享受
母亲的疼爱。
这段时间里,我的出现使爸爸和妈妈不但减少了一些性生活,而且妈妈生产
后娇嫩的身体也让她只能长时间的和我呆在家里。为了养活三个人,爸爸的工作
很忙,这样妈妈体内的荷尔蒙极有可能在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发挥作用。女人的|乳
房是她们的性敏感部位,当妈妈给我喂奶时,我的小嘴非常勤快的吮吸她|乳头的
每一个部分——这一点与爸爸的吮吸有根本的不同,男人决不会像婴儿这样吮吸
得如此仔细和长久。我想此时的妈妈不光是在哺|乳,同时也在享受孩子带给她的
来自Ru房的性刺激。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只有母亲自己才会知道,在喂养
孩子的同时也在幸福的体会着这“隐蔽而轻微”的性快感。
光阴似箭,一晃已经过去六年了,我6岁,妈妈32岁。正如上面写到的,妈
妈一直都把我看成是怀中的婴儿,关爱备至。爸爸在这个时候因为工作的缘故,
出门在外好多年,这与我还是婴儿时的情况并无二致。我敢肯定的是,妈妈当时